“现在跳下机去追还来得及,也许她会看在你不怕死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他还有命活。
看了看她,杭深青眼中多了一丝惑意。“我们在高空上飞行万里,我不认为这是好主意。”
最毒女人心,居然用这招害人。
“知道不是好主意就别去想错身而过的烂桃花,你嫌一个甘碧珠还不够烦吗?”贝巧慧的厌恶明显表达在脸上,为他招惹桃花的速度感到无比厌烦。
要是他长得帅,是个无敌美男子倒也无可厚非,就算不主动招蜂引蝶依然桃花朵朵开,植满一园花朵供其采撷,大享百花围绕的齐人之福。
偏偏他不是那种人,对送上门的桃花能拒且拒,除非是感情空窗期,否则他绝对是专一的好男人,不会任意接受女方的“招待”。
不管是穷学生或富有的大老板,他对女人的吸引力似乎不曾中断,纵使他的外表并不出众。
一提到表里不一的心头大患,杭深青的表情为之一黯。“她父亲对我的帮助甚多,我不能不管她。”
这是一份甩也甩不掉的恩情。
“哼!这些年你也帮她帮得够多了,再容忍下去只会更纵容她为所欲为,她要的已经超过你所能给的范围。”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
胡子动了一下,他似在苦笑。“算了,别提她了,省得伤神。”
看他无意谈及私事,贝巧慧知道自己又被他拒于门外。“好吧!那就谈谈你的胡子,真不打算刮掉它?”
“胡子呀!”话题一转开,他笑笑地按压膨松的硬毛。“不刮,我要留一辈子。”
“可笑的赌约,你们男人尽做些无聊的事,沈可法一定暗地里嘲笑你像头野兽。”配上他的高度和宽肩更符合了。
“可惜少了美女……”
一阵陡起的乱流打断他的自嘲,摇晃的机身像是喝醉酒的海鸥,左翼一偏引起不少的抽气声,以为飞机要在空中解体了。
就在此时,一个没站稳的空姐因飞机的晃动而往后滑动,眼看着要撞上掉落的行李架,离她最近的杭深青没多思索地伸出手一撑——
“你……你的手又给我放在哪里?”
磨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久前听过的一句话又再度回响耳边,抬眸一瞧的杭深青讶异地咦了一声,两管鼻血在扫过美丽空姐的胸部时顺流而下。
而且更不幸地他发现自己的手又放到不该放的位置,女人最羞人的部位,他只要手指头往下移一公分就能直探花x。
这……说是误会有人相信吗?为什么他浑身热血沸腾,像初尝情欲的冲动少年?
“你这头该死的大熊,还不放手!”
一道令人一缩的巴掌声毫不留情的落下,脸一偏的男子只觉得火辣辣的痛感传来,似有主张的大掌留恋地动了几下。
他真的是无辜的,绝非占她便宜,他被自己的手背叛。
“我不是熊,我姓杭,杭深青,小姐贵姓。”他不意扫过她胸前的名牌,牢牢地记住上头的名字。
“贵你的大头,你这错待我心爱皮包的熊……”
不大的拳头却威力惊人,原本流血不止的鼻头受到重创,当场演变成一场惊心动魄的凶杀案。
“我回来了,元修快出来欢迎我,对我敞开你温暖的双臂……啊!好痛,你又打人……”
兴匆匆一喊的明光迎接的不是热情的拥抱,她眼睛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心目中想像的双臂变成一道令人“痛”的拳花,没打招呼地朝她问候。
孤儿没有家,随兴所至处处是家,自从好友继承了鬼里鬼气的“爱情民宿”后,她自然也以此为家,加入有盏灯等候的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