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两个人亲密了几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但他身体里的某种欲望又被轻而易举地唤醒。
他喉结微动,克制着那股冲动,不带一点感情色彩,冷冰冰地问苏晚:
“你什么时候走?”
苏晚拧好药膏的盖子,皱眉反问:“不是封总您让人力把我的离职报告打回来的吗?”
“有这回事?”封景深若无其事,云淡风轻道:“忘记了。”
苏晚心里暗自腹诽,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但是,真的是忘记了,还是有别的目的?
她思忖间,封景深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纤长的脖颈上。
“你脖子上戴着的玉佩,怎么来的?”
苏晚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红绳,淡然回道:
“别人送给我的。”
封景深挑眉:“别人?男的还是女的?”
苏晚大脑一时有些短路。
封景深从不过问她的私事,现在分手了,怎么关心起来了?
“是你的男朋友?”封景深两手交握放在下颌下,漫不经心道,“玉佩上刻了一个‘野’,是那男人的名字?”
苏晚听着这话,心里不是滋味。
男朋友?封景深怎么会这样想她,她不是随便的女人,跟他保持关系的这五年,从未和别的异性接触过。
苏晚隐忍着情绪,平和地解释:“封总,这块玉佩的主人,是我的恩人。”
“恩人?”
封景深忽地起身,站在苏晚的面前,俯身,他近距离盯着她的眼睛,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夹带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和脖颈最敏感的部位。
“你拿什么报的恩?以身相许吗?”
苏晚被男人强势的气息包裹着,感觉好窒息。
她向后退了一步:“封总,我们还是说说工作上的事情吧。”
封景深眯了眯眼,眸底仅是寒意:“这些年,你有没有事情瞒过我?”
苏晚咬了咬唇,冷静开口:“有。”
封景深的虎口钳制住苏晚的下巴,用力收紧,苏晚喊了声疼,他才松手。
抽出一张湿纸巾,他一遍遍擦着碰过苏晚的两个指尖,举止动作间流露出明显的嫌恶,似乎触碰到了肮脏的东西一样。
他冷笑:“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