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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生活,是他重生伊始想都不敢想的。
让他沉醉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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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榆和沈、席二人经过半个月的颠簸,回到太平镇。
在家中休息一日,在八月初五这天赶往省城。
八月初九开考,分为三场,每场有三天。
三人八月初五傍晚抵达省城,休息一晚,翌日相约去最大的书斋扫货。
府城到底不比省城,书籍并不全面。
这会儿有机会,自然得多买几本回去。
“据不完全统计,这次参加乡试的有好几千人,只录取一百二十人,竞争未免太大了。”席乐安表情沉重地说。
“这有什么,你我准备得充分,不知写坏多少毛笔,还怕这个?”韩榆笑吟吟道。
沈华灿附和:“莫要给自己增加压力小心!”
“让开!快让开!”
韩榆循声望去,一辆马车失去了控制,横冲直撞,直奔他而来。
百姓大喊大叫,慌张地四下躲闪。
韩榆头皮一紧,大脑中瞬间拉响警报。
他一把推开好友,却发现身后站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吓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眼看马车要撞上来,韩榆抱住小姑娘,就地一滚。
“砰!”
马车撞上路边的杂货摊,被迫停下。
“榆哥儿,你手受伤了!”
在席乐安的惊呼声中,韩榆低头看去。
他右手手腕不正常地扭曲着,腕骨处有明显的凸起。
韩榆短促地眯了下眼,面上流露出隐忍的痛色。
“去医馆!”沈华灿扶起
韩榆,急得眼都红了。
还有两日就要开考,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席乐安胡乱把那呆愣愣的小姑娘扶好,把着韩榆左胳膊,火急火燎地低吼:“快去看大夫!”
韩榆淡定摁住两人的手:“你们就在这儿,跟马车的主人讨个说法,我自己去。”
席乐安不放心:“可是”
韩榆递了个眼神给沈华灿,后者心领神会:“你就让他去吧,咱们就在这儿,为榆哥儿讨回公道。”
韩榆点头示意,托着手腕快步离去。
这一幕被很多人瞧见,包括即将参加乡试的考生。
等韩榆回来,众人见他脸色惨白,行走间手腕上的白布若隐若现,料定他完蛋了。
要知道,韩榆作为本届乡试最大的黑马,有极大可能成为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