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雅克。艾德尔先瞄了一眼不同心的儿子再看著莫斐斯,「听说你也不赖,弄了个万人骑的小修女暖被。」
「你他x……」朱黛妮的第一句脏话没来得及骂出口,厚实大掌已先一步覆住她的嘴。
「二叔说错了,是纯情小修女,我可不像你老人家精力充沛,养了七个情妇还不过瘾,打算再娶第八任老婆。」他的语气很轻很淡,却足以撩起火花。
「七个?!」伊莉丝惊呼,自己居然不是唯一的,而且他还想娶老婆?
「小小的兴趣而已,总不能指望儿子来送终,也许我再婚的妻子能生个好子嗣给我。」他用力捏痛伊莉丝的手臂,要她注意自己的身份。
情妇是被豢养的宠物,没权利插手男人的事,他有钱爱养几个女人就养几个,其中最年轻的今年刚满十七岁,比他儿子还小。
「可笑!」杰汉生小声的一嗤,老头子在外的私生子无数,他何愁无人送终。
莫斐斯以一贯淡漠的口吻道:「以二叔的年纪怕等不到,二十年後你恐怕是白骨一堆。」
「你说我活不长?!」乔治雅克。艾德尔将怒气发泄在情妇身上,五指深深地掐入她的臂肌。
伊莉丝不敢呼痛,身为情妇就是任人作践,谁叫她贪图物质享受,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莫斐斯看轻她,认为她是个不受宠的女人。
「我是以专家的统计下评论,如果老人家不懂节制,一心要帮晚辈分忧,过度的操劳可会损及健康。」人该适可而止。
温温的战火看似平淡无波,实则暗潮汹涌,斗得厉害。
面上一怒的乔治雅克。艾德尔朗笑道:「小辈不长进就要让贤,一个大家族怎好让血统不正的杂种来领导呢!岂不端著大腿请狼啃。」
「人若太贪心就什麽也得不到。」眼一沉,莫斐斯先给予警告。
「该是我的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长子和次子不过相差一岁,他不甘心什麽都没有。
四周气氛的紧绷连傻子都看得出来,被捂住口鼻快喘不过来的朱黛妮才不管他们叔侄俩杀得天昏地暗,张口咬痛了莫斐斯,他手一松她立即大口的呼吸。
男人打仗,女人为什麽只能在後方缝衣裳,没道理要她啥事不做的当花瓶,让她插插花、放放火有何关系,灭火大队在侧有何惧。
不过男人真的很无聊,已经够有钱了还嚷著:我要钱,争权夺利只为更有钱。
没钱是日子难过,有钱是心难受,天底下有太多东西是金钱买不到,不快乐的富人比比皆是,而他们总是质疑穷人的笑容为何和黄金一样美。
「黛儿,你好凶悍。」眼一低,莫斐斯眼泛缕缕笑意。
「少给我嘻皮笑脸,你差点害我不能呼吸,我没找你算帐就该自我忏悔。」人太多,空气就脏,真不想再待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他想起那则鬼压床的趣事。「又不能呼吸了,要我帮忙吗?」
「你敢取笑我!」她一张脸通红,表示她也联想到那日无知的言谈。
「你是我的宝贝,我怎忍心让你「不能呼吸」?!」解救她最好的方法是人工呼吸。
「讨厌啦!我要跟上帝讲,你欺负她的女儿。」她噘起小嘴的嗔态令人心口发热。
不只是莫斐斯感受到她如火的热力,乔治雅克。艾德尔也不免心动,东方女子特有的滑细肤触引人直想亲近,他想换换胃口了。
「何必惺惺作态,你早和莫不乾不净了,上帝也救不了你沉沦的灵魂。」实在看不惯两人的打情骂俏,大吃飞醋的伊莉丝不顾金主的阻止硬是出声。
「要你管,人家拔牙你干麽喊痛,莫名其妙嘛!」就算是不乾不净也轮不到她来教训,何况她小修女还是「冰清玉洁」的小原矿。
未开采过的。
「我是见不惯你滥用上帝之名掩饰自己的污秽勾当。」上帝有眼必撕了她的嘴。
朱黛妮火大了,「你这麽能言善道去当修女呀!我就不信天生淫妇的你会耐得住三天没男人。」
「你说我是淫妇?!」她太放肆了,这个矮种东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