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玄低头去亲她的唇角,将她抱到腿上坐着,宠溺笑道:“没有外心。”
沈青黎哼唧了一声:“王爷说没有就没有呗。”
萧宴玄又好气又好笑:“阿黎不信?”
几月不见,粘人是粘人了,就是这脾气,有些难以捉摸了。
少时,在叶家,她被千娇百宠,性子是有些娇纵的。
历经变故,变得沉静淡冷,可这世间还有一个萧宴玄,将她捧在手心里,从前的小性子,不经意间,便会流露一二。
离别在即,她就是想依着自己的性子来。
谁知道,这么好的男子,以后会便宜哪个女子。
“信不信又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
“王爷还是去跪祠堂吧,”沈青黎晃荡着双脚,明明是胡搅蛮缠,偏偏理直气壮,“萧伯可是说了,在萧家,男子惹女子生气,就是触犯了家规。”
萧宴玄幽幽地笑起来,笑意里说不出的危险:“阿黎真该庆幸为夫蛊毒未解,不然”
沈青黎心尖一颤。
萧宴玄轻蹭着她的鼻尖:“不然,这闺房情趣,可以更”
未出口的话,被沈青黎堵住了。
她捂住萧宴玄的唇:“好了,王爷若不得空,尽管去忙要事,我也有正事要忙。”
说罢,便松开了手,却被萧宴玄握住。
他捏着他的手把玩着,问道:“阿黎要忙什么正事?”
“我让锦一去查赵国公府,过了这许多天,也该有消息了,我去问问。”
“如果赵国公真和绝杀阁结盟,想要查出端倪,恐怕难了。”
世家沉浮更迭,一个世家崛起,又一个世家消亡,但赵家能风光昌盛数百年,比大晋立国还要长久,可见,每一代家主都不是善茬。
赵国公激流勇退,给儿子让路,便是看清时t势。
一个处处顺势而为的人,怎会受人把柄。
沈青黎蹙着眉,沉吟了半晌,说道:“中间人一事,暂且查不出来,但孟夫人病逝一事,未必查不出来。”
“阿黎对赵家,似乎格外地在意。”萧宴玄语气莫名,听着有些酸,又有些咬牙切齿。
“那当然!”沈青黎面不改色,“赵国公要真是中间人,有笔账还没清算呢。”
龙影卫去绝杀阁下单,刺杀萧宴玄,绝杀阁付出代价了,那个中间人也别想逃过去。
“原来,阿黎是要给为夫出气,”萧宴玄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为夫很欢喜。”
“还有,阿黎想要与为夫亲近,时时相伴,为夫也很欢喜。”
突破口
这几日,萧宴玄时时陪在沈青黎身边,陪她玩闹,兴致一起,沈青黎坐在他怀里,两人共弹一把琴,做到真正的琴瑟和鸣。
沈青黎把人哄高兴了,拉着他,一起把夜昙的花种种在东园,结果,夜里被狠狠地折腾了一番。
她也不知道萧宴玄哪来那么多的花样,厮缠了几日,沈青黎也有些吃不消,干脆易了容,出府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