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王妃还真是心怀百姓,你推广苞米有功,你说,朕该怎么赏你?”
“身为大晋子民,为陛下分忧,是臣妇本分,不敢居功。”
话虽这么说,但晋元帝不能不赏。
她确实造福了社稷,造福了百姓,是有功之人。
沈青黎出宫的时候,带着两大箱的赏赐。
在城门处看公告的百姓,围了里三圈,外三圈,很多城外的百姓都赶了过来。
景昭自然也收到了风声。
“原来,去年到闵州收购苞米的人是青黎。”景昭摩挲着手里的酒盏,语气幽冷,“本王的王妃,怎么就不是你呢?青黎,你屡次三番坏本王的好事,让本王拿你怎么办好呢?”
入秋前,他又派人去闵州收苞米,本打算进献给晋元帝,求个功劳,没想到又被沈青黎捷足先登了。
一旁伺候的侍女,恨不得没听到,见他酒盏空了,小心翼翼地倒满。
景昭问道:“去闵州的人回来了吗?”
管家答道:“张管事收购了十万斤的苞米种子,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不日就能抵达。”
景昭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沉默了半晌,忽然道:“青黎如今在何处?”
管家低垂着头,回答道:“宴王妃还在宫里。”
“青黎,你坏了本王的好事,就罚你把你自己赔给本王好了。”景昭幽幽地笑,眼底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光芒,“备马车,本王要进宫。”
然而,到了宫门口,他却不没有宫,而是在马车里等着沈青黎。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外响起侍从压低的声音:“殿下,宴王妃出来了。”
景昭掀开车帘,果然看到那道让他朝思暮想的倩影。
他从马车上下来,一双桃花眼深情款款地盯着沈青黎。
沈青黎暗骂了一句,晦气,想要装作没看见。
“青黎,”
景昭笑吟吟地朝她走了过来,一股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沈青黎有一瞬的眩晕,猛地变了脸色。
景昭这狗东西,光天化日,竟敢用媚香这下三滥的手段!
“青黎,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吗?”景昭关切地问道,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抬手想要扶她。
沈青黎厌恶地退开了一步,眩晕感越来越重,她仿佛看见了萧宴玄。
不打自招
“青黎,”
景昭又要上前扶她,随着他的靠近,香气越发地馥郁。
“阿锦,屏息,打晕他!”沈青黎疾声说完,捂住了口鼻。
还不等景昭反应过来,锦一一个手刀过去,景昭只觉脖子一痛,便晕倒在地。
宫门口的禁卫都看傻眼了。
“王妃!”锦一扶住沈青黎,退回宫门之内,离景昭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