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玄气笑了:“你倒是会拿话噎我,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
沈青黎微笑道:“有道理,我肯定听。”
似是被她气着了,萧宴玄在她脚心重重捏了一下,沉沉笑道:“行!总有让你乖乖听话的时候!”
大概是亲密的事情做得多了,沈青黎无师自通地懂了话中的深意,脸上泛起一抹薄红。
男人,果然不能刺激!
再想想萧宴玄的性子,他既然这么说,定然也会那么做。
沈青黎顿觉五雷轰顶。
“王爷,我错了,你这么好,我怎么能拿话噎你呢?就罚我半年不能与王爷同房共枕,如何?”
等到十月,沈青鸾和景昭就要大婚,到时,她计划成功,想必也与萧宴玄和离了。
萧宴玄在她额头弹了一t下:“这到底是罚你,还是罚我,嗯?”
沈青黎抬手摸了摸额头,理直气壮道:“当然是罚我了,我额头都被你打疼了。”
萧宴玄似笑非笑,眸光凉凉地看着她。
沈青黎继续插科打诨:“我还以为,王爷是君子,没想到你打媳妇!”
萧宴玄看着她这么卖力地胡搅蛮缠:“本王可不是什么君子,本王不仅记仇,记性还好,说过的事,定会一件不落。”
沈青黎立刻就跟鹌鹑似的,缩了回去:“正事还没说完呢,除了冰铺,溟一还查到什么?”
就这点胆子,还敢招惹他。
他都记着呢,招惹一次,就让她哭一次。
萧宴玄递过来一个荷包:“溟一带回来的,你瞧瞧。”
沈青黎打开一看,是一小块镜子,镜面清晰可鉴,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照得一清二楚。
除了镜子,还有一管口脂。
她对着那一小块的镜子,试了试口脂,本就昳丽的面容,瞬间添了几分魅惑。
“可真是好东西啊。”
不难想象,这两样一上市,会引起怎样的哄抢?
萧宴玄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娇艳的双唇,眸光深黯:“作坊正日夜赶工,不出半月,铺子就能开起来。”
前世这个时候,不管是冰铺,还是镜子与香皂,都还没上市。
看来是接连受到重击,沈青鸾为了笼络住景昭的心,提早将这些东西做出来了。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沈青鸾成为景昭的钱袋子!
景昭想当太子,做梦吧!
沈青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角笑意盈然,却不达眼底:“这么好的东西,我们帮帮他吧,务必轰动长安城。”
猜到她要做什么,萧宴玄笑着应下:“好,我让溟一去安排。”
沈青黎眸底凝着慧黠的光:“二妹妹如此心灵手巧,定要做出更多更好的东西来。”
正在研制香水的沈青鸾,突然后背发凉,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最后一抹余晖落尽,夜色即将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