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抱得更紧了:“鸾儿,你别怕,我看谁敢动你。”
沈青鸾却挣扎着从她怀里出来,跪在沈崇面前:“请父亲责罚。”
沈崇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许。
二十鞭子,沈青鸾挨了十鞭就昏过去了,剩下的十鞭,沈夫人替她受了。
沈青黎忽然道:“父亲,我想在家里住几日,等腿上的伤好了再回去。”
夜里私会
那会儿,沈夫人说要请家法,沈青黎故意挨她几鞭子,为的就是以养伤为由头,在沈家住下来。
好端端的人,回娘家一趟,受了这么重的伤,萧家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沈崇也不想把家丑闹大,便应下了。
原主未出阁前住的院子十分偏僻,屋里的摆设也很简陋,看得锦一眉头紧皱。
沈青黎不怎么在意,笑了笑道:“我觉得挺好的。”
如果沈家对原主疼进骨子里,她对付沈家的时候,可能会下不去狠手,如今,倒不需要顾忌了。
锦一将沈青黎的裤子挽起,她肤白如瓷,显得那几道鞭痕很是狰狞。
锦一眼底浮上一抹阴霾,上药的动作都放轻了,但沈青黎的身体还是颤了一下,紧紧咬着牙,疼得小脸微白。
“二十鞭,还是太少了,应该抽个两百鞭。”
锦一向来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此刻,动了怒,脸上的杀意冷得吓人。
沈青黎心里暖暖的,觉得腿上的伤口也没那么疼了,莞尔道:“那太便宜她们了,这人间的苦,还在等着她们去尝呢。”
“王妃为何要挨这几鞭子?”
“沈崇的书房可能有暗室,留在沈家,方便查探。”
“属下夜里去探一探。”
“书房外,有暗卫把守,惊动了沈崇,他最稳妥的
沈青黎腿上有伤,萧宴玄走得很慢,两人顺着人流,来到一摊子前。
萧宴玄牵着她的手坐下:“大叔,来两碗豆腐花。”
“好嘞,两位稍等。”老板应了一声。
沈青黎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好似闻到了久违的味道。
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没想到,这摊子还在。
前世,萧宴玄经常带她来这里吃豆腐花。
那时,摊子的老板是个老伯,和这位大叔长得很像,看来是子承父业。
没多久,老板端着两碗豆腐花过来:“两位客观慢用。”
萧宴玄拿了袖中锦帕,擦了擦汤匙,递给沈青黎:“这家的豆腐花开了几十年,卤用独家秘方烹制,其他地方吃不到的。”
沈青黎尝了一口,味道没变,豆腐花还是那么细嫩柔软。
“好吃。”她眯起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
沈青黎一口气吃了两碗,一碗甜的,一碗咸的。
她餍足地打了个饱嗝。
萧宴玄清冷的眉眼,笑意温和:“若是喜欢,以后经常来。”
“好。”
吃完豆腐花,两人又继续逛,好吃的,好玩的,都要买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