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沈青鸾做了什么?”
“找土匪绑架了沈青鸾,想要剥皮萱草。”
如此有恃无恐,又疯又变态。
明日若是遇到景宁郡主,从今往后,岂不是都替沈青鸾吸引火力?
沈青黎不爽了t。
她凑近萧宴玄:“王爷有什么高招吗?”
王爷护短不讲理
沈青黎微扬着头,模样有些乖巧,不似在外人面前那般沉静疏冷。
她直勾勾地盯着萧宴玄,嗓音又轻又软,娇柔得好似在撒娇,落进耳朵里,就像有羽毛从耳蜗里拂过,痒痒的。
萧宴玄眸色深了一分,低眸看着她,声线清淡,懒散又骄矜:“一个废物草包,有什么好怕的?”
“我没怕,”沈青黎翘起唇角,明丽灵动的笑容里,有藏不住的狡黠,“我这个人最重情,我不想抢二妹妹的风头。”
萧宴玄从腰间解下一枚玉章,扔给她。
玉章有些沉,触手温润,底部刻着“玄”字。
这是萧宴玄的私印。
是他身份的象征。
沈青黎讶异地睁圆了眸子:“送我了?”
萧宴玄淡冷道:“本王的人,哪怕是只狗,也轮不到别人放肆。”
虽然,脾气臭,说话也不好听,骨子里,却很护短。
他静立在漫天晚霞之中,身形颀长挺拔,如同矗立的玉山,沉稳可靠。
沈青黎把玉章系在腰间,轻轻摩挲了一下,眼里笑意璀璨,一点一点透出来:“长安城中,我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萧宴玄看着她眉眼间流转的光华,好似被她的喜悦感染了一般,微抿的唇,在这一瞬淡不可见地微扬。
溟一摘了莲蓬回来,看到两人站着暮色之中,身上蒙了一层绚烂瑰丽的光,他们的发丝被风卷起,时而轻轻触碰一下,时而又缠绕在一起,这画面美得令人屏息。
溟一不敢上前惊扰,冷不防,看到沈青黎腰间垂挂的玉章,脸色都变了。
这玉章,不但能调动府上的侍卫,还能调动暗卫,王爷就这么给了王妃?
翌日。
天朗气清,晴空万里。
王府大门前,已经备好了马车,十来个侍卫分立两旁。
沈青黎心道,王爷真是厚道贴心。
这阵仗,只要长了眼,都知道萧宴玄待她不一般。
锦一站着马车旁,看到她过来,撩起车帘。
沈青黎带着紫炎草去往长公主府,一下马车,就看到一个长相威严的嬷嬷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