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霆的眼底闪过几分无奈的笑意,“云舒,你现在是我的女伴,有一些肢体接触不是正常的吗?”
对哦,自己今天晚上就是厉寒霆的女伴。
或许是那一块蛋糕吃得实在是太放松了,她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今天自己扮演的角色。
乔云舒再一次露出了讪讪的笑容,“忘了忘了。”
她又往前走了一小步,“但是你也不能在宴会厅乱摸我呀,还有人看着呢。”
“乱摸”这两个字落在厉寒霆的耳朵里,让他升起了一股啼笑皆非的感觉来。
乔云舒这种语气和神态,仿佛把他形容得像是要吃良家少女豆腐的浪荡子一般。
她不知道此刻的神情,配上这句话,会让一个原本就对她有心思的男人有多么想入非非。
乔云舒即使生下了安安和闹闹,也并不影响她身上那一股少女感,依旧是青春有朝气,青嫩得t如同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上手一掐,还能掐出粉嫩汁水的那一种。
她刚才说那句话是一双一澈透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眼底带着几分委屈的控诉。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话用来形容乔云舒再恰当不过了,她的眼神是十分纯净的类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捧清澈透亮的泉水。
使人一眼望过去就能被她的纯真给打动。
而她的嗓音也是悦耳动听的,如同山谷中的黄鹂一般,又更像是甜糯糯的糕点,尾音带着一把小钩子,轻而易举地勾住了他的心。
这种甜软清丽和她自带的独特风情混在一起,妩媚中夹杂着清纯,更是令人难以拒绝。
厉寒霆眼底里的暮色苍茫,像是一盘浓墨打翻了晕染开来。
他情不自禁的滚动了一下喉结,仿佛这样才能短暂地遏制住喉咙里的干渴。
“没有乱摸。”厉寒霆再度伸手过去,这一次,乔云舒没有躲。
她感觉到他粗糙的指腹从自己的唇角划过。
带有薄茧的皮肤不可避免地触碰上了她的唇,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瞬,甚至不到半秒,但她就是莫名感觉自己的那一块皮肤像是有一把火烧起来了。
而且那一把火来势汹汹,甚至顺着血液一股烧到了五脏六腑,以至于耳尖那抹粉红的颜色也更加浓郁了。
厉寒霆将她唇角那一抹白色的奶油给擦掉。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沾上了一点白色的痕迹,显得极其显眼,乔云舒的脸更红了,赶紧去扯了一张桌上的纸巾递给他。
“你跟我说一声,我自己擦就好了。”
强大疏离的男人用指腹给她擦不小心沾到唇角的奶油,这一幕落到其他人眼睛里,不知道又要引起多么大的风浪呢。
厉寒霆接过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擦起指尖的奶油来。
这个动作其实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但被他做起来,却莫名带了一股潇洒倜傥的感觉,举手投足间都有着说不出来的韵味。
乔云舒看在眼里心中有些唏嘘,普普通通的动作都被他做出了不一样的帅气帅气感,也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前仆后继地喜欢他了。
厉寒霆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身影,嗓音低沉的,“没关系,我就想亲自给你擦。”
又来了,这个男人总是那么犯规,总是能够一本正经毫无预兆地说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情话来。
偏偏每一次自己控诉他的时候,她又会用极其无辜的神态说这些话,只是对她一个人说。
乔云舒睫毛颤了颤,纤细浓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不去直视他那一双仿佛幽潭一般的眸子,“什么叫你没关系,我有关系啊。”
她并不是神经大条,也不是什么都毫无知觉。
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和厉海婷之间的关系明显地缓和了不少,甚至在这种日常的生活相处当中,她也在逐渐默许男人对他做出亲昵的举动。
厉寒霆在这种时候也依旧体现出了商人的精明和城府,他像是一只盯住了猎人的森林之王,胜券在握地操控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