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的甜言蜜语并不能当真。
夫妻俩坐在一起,女人搀搂着男人胳膊,在盛褚年眼里却始终觉得他俩是有道如同天埑的沟壑,早就破碎的感情全靠一厢情愿维系。
“乖儿子,知道妈妈找你回家是为什么吗?”女人放下手机,尖细的嗓音好似遮了一层伪善。
盛褚年呼吸一窒,他摇头。
他不想知道,甚至完全没有兴致了解。本就是被丢弃掉的棋子,盛家的事应当与他无关才对。
“权家在南边新开发了块地,你应该能懂妈妈的意思吧?”
闻言,盛褚年鼻尖酸涩,亲妈还真是亲妈,从来只讲利益不谈情意。
除了利用还是利用。
他这个废物如今又有了价值,牵强的把他带回家仅仅是在谈与钱权相关的杂事。
南边的新地皮,盛褚年一点不关心,但女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他去搞定权斯庭。
把那男人手里的资源打包喂给盛家。
两边不讨好而且还费时费力,鬼才乐意!
权斯庭确实和他走得近,可是背后看不到的付出只有盛褚年自己懂。
书房的灯明晃晃照着盛褚年,像是在审讯犯人般,他从进门被绑到现在,压根没人给他松绑。
估摸着他们是怕少年乘机跑掉,从而连逃跑的机会都没给他。
绳子绑的很紧,盛褚年挪动身体都异常艰难。
可女人的话步步紧逼,只等着他同意为止。
盛褚年装作听不懂,他蹙眉接着摇头,“自幼我便没接触家族生意,让您失望了母亲。”说的惨兮兮,但也确实在理。
从小到大他都是造苛刻对待的那个,家中大小事哪轮得到他多嘴过问。
盛褚年也实在无辜,若真要让他去套路权斯庭的地产,他真就无颜面对。
本来两人关系就全靠他仅存的一点报复心,可是证据他找了好久都没有太大的破绽。
现在家里人又让他带着其他目的继续和权斯庭睡一起,那不是荒谬中的荒谬。
盛知梦死的不明不白还不是因为两家牵扯的缘故,没了她又要搭上一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