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斯庭笑了,“你总是很会骗人,哪怕付出了实际行动也会觉得假,不应该反思一下自己吗?”
盛褚年顿了顿,过了三分钟,他支起脑袋又去亲权斯庭的唇,舌尖小心翼翼探进去,还没来得及加深这个吻就被男人夺了主动权。
墨色的夜晚,权斯庭手穿过他的发丝扣住后脑,唇和唇紧密的贴在一起,像是瞬间开了闸门,灼热的气息扑在面颊。
一丝异样擦过心尖。
盛褚年吻技很烂,在没有遇到过权斯庭前他的初吻都还在,技巧全是从两人荒唐那夜过后有了接触才偷师学来的。
老实说,权斯庭还真就是他受了天大委屈忍着不哭
权斯庭不说话,系了围裙,浅浅叼着烟蒂挑眉看他。
半晌,男人盛好一碗粥摆在盛褚年面前。
“宝贝该吃饭了。”
“权哥你一会真的要去上班吗?”盛褚年仍然坚持原则问着问题。
这么看上去权斯庭确实算人群中辨识度相当高的,五官端正,乌黑的眼眸笑意舒朗。
清晨的阳光仿佛都能融进眸底,与之前截然相反,简直判若两人。
盛褚年将信将疑坐直身子,将胳膊搭在餐桌,手肘撑着头。
男人自觉好笑地将烟头戳在烟灰缸里,“好好吃饭,吃完就告诉你真假。”
白天,两人很少见面。
今天却是个例外,权斯庭骗了他,八点四十开会根本就不存在。
餐后。
权斯庭更是反常的开始收整起碗筷,有种活生生把总裁逼成家庭煮夫的笑点。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在权斯庭家与他同居的一个月里,盛褚年偶尔心血来潮会去做饭,但也仅限于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