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再次迎来了被穆浔尨这朵白莲支配的场面,但这一次,他明显比上午要沉得住气。
看来背后的人给了他很大的勇气啊…
想到下午自己窃听到的对话,穆浔尨裂开了嘴,笑意甚浓。
做饭过程,穆浔尨完全将沈安当成了保姆挥之即去、挥之即来,时不时还对沈安吐槽几句他那家暴的alpha。
等到两人将晚饭做好,沈安主动开始冲穆浔尨搭话。
“认识一天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之前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呢?”
“我啊,前天才回来的。”穆浔尨微笑道,他抬手擦过沈安的后背,顺势去拿橱柜里的酒杯,悄无声息地将沈安围巾上的窃听器取了下来,“走吧,去客厅等郁哥。”
将酒杯摆好,穆浔尨若无其事地将窃听器攥在手心,双手十分自然地插进兜里。
一系列动作流畅又自然,哪怕是房间内的监控都拍不到穆浔尨的小动作。
“你可以叫我浔尨。”
“浔尨?”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的沈安狐疑地问道,“你和郁少是什么关系啊?”
沈安不知为什么,他本能地觉得眼前的oga很危险,尤其是那双眼睛,明明宛如星海,却莫名有一丝压迫感,盯久了仿佛自己在对方眼里只是一件死物。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和哥的关系,就是你想的那样啊。”
“?!你真的是郁少新找的情人?”亲口听穆浔尨承认的沈安还是有一丝不敢置信。
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男声就插了进来。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新找的情人?”
“哥!”闻声的穆浔尨雀跃地飞奔过去一把跨住穆郁的胳膊。
“郁哥,都是尨儿不好,让客人误会我们的关系了。”穆浔尨率先认错。
他的郁哥估计早就知道今天下午发生的所有事情。
“郁少…”沈安犹豫道。
身为oga的他本能地畏惧面前的alpha。
更别说之前还经历过这个alpha的易感期,没有亲昵的信息素安慰,那种粗暴的撕裂疼痛让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有事?”穆郁侧眸睨了沈安一眼,仅是一眼,就差点压抑地沈安喘不过气。
“…郁少,我想知道您到底是什么意思……”沈安的声音愈来愈低,紧握的双手都在控住不住地打颤,“是我,对您已经没有用了吗?”
“我有说什么吗?”穆郁抽出被穆浔尨环抱的胳膊,将西装外套递给管家,“我以前说过吧。”
“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家伙。”
话毕,穆郁垂眸将视线落在身侧的少年。
听懂男人话中意思的穆浔尨装作不解,他迎着男人压制性的目光,依旧像小狗一样撒着娇。
“对…对不起郁少。”不远处的沈安被震慑得腿开始打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