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加诚看的面红耳赤,性器却悄悄苏醒,还想欺负她,但是再做可能会弄坏这口娇嫩的小穴,算了,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他这样想着,于是忍了下来。
洗澡时乔芄看见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吓了一跳,她摸了摸,发现不痛,就是看着很唬人,她窝在郝加诚怀里说他太粗鲁了,为什么不能轻一点。
郝加诚也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是这副模样,失去文雅,粗鲁的像个野蛮人,从小的教养被丢了好远,他想着明天要买药给她擦一擦。
“下次弄疼了你就推开我”
乔芄见不得他不高兴,想着这点小癖好也不是不能忍,反正也不疼,她亲着郝加诚的左眼说:“不疼,就是没法见人了,不知道化妆能不能遮住”
郝加诚闭上眼,任她亲吻那道疤痕,很奇怪,心里一点抵触感都没有。
他心想着,乔芄这么宽容,迟早会把他宠坏。
怕弄疼她,清理时郝加诚全程小心翼翼,帮她擦身子时手上始终绷着劲,乔芄坐在他怀里,看见那节泛着青筋的手臂在腿心动作,呼吸都停滞了。
她并拢膝盖夹住郝加诚的手,挪了挪屁股,凑到他耳边说:“宝贝,我还想要,你进来好不好”
郝加诚深呼吸一口气,扔掉了毛巾。
被摁在洗脸台上操的时候乔芄想,她简直是被色鬼附体,色死了。
两人在浴室里厮混好久,因为是她先勾引的郝加诚,后面就停不了了。
回到床上郝加诚还在缠着她,想到明天的工作,乔芄推开他说不要了。
郝加诚不听,从身后抱住她,手掌沿着腿缝挤进去贴上软透了的花瓣,他琢磨出一点取悦她的门路来,两根手指夹住两侧肥厚的阴唇绕着圈打转,没一会儿听见乔芄的呻吟声再去摸,摸了一手水。
又湿了,郝加诚低声地笑。
乔芄羞的脖颈一片通红,她捂着脸不想说话。
怎么就这么敏感,烦死了。
身后的热度离开没一会就又贴上来,乔芄侧过脸张开嘴让郝加诚的舌头伸进来,她边亲边嘀咕道:“唔…不戴也没关系”
郝加诚没接话,抬起她的腿从后面插了进去。
做完两回,他轻易找到阴道里的敏感点,一个劲的往那处顶弄,挤压,然后等着穴肉痉挛着缠裹上来。
郝加诚含着乔芄的耳朵喘息,边操边拨开阴唇揉弄上方的小肉粒。
乔芄累极了,半梦半醒间感觉剧烈的浪头一波波涌上来将她打翻。
她在浪尖,被填满,被顶上去,快活极了,快感堆积到高点,她承受不住的抓紧郝加诚的手,想让他别摸了,却被带着一起揉弄阴蒂,乔芄受不住,终于扬起纤细的脖颈呜咽着叫着他的名字喷了出来。
看见她眼角的眼泪,郝加诚知道再做她会不舒服,就抽出来射在了套里。
乔芄累的不想动,扣住他的手,迷迷糊糊地说:“宝贝,我给你生个宝宝好吗?”
郝加诚想,她肯定是累傻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亲亲乔芄的肩膀说道:“你马上去留学,生什么孩子”
乔芄跟没听见一样,半阖着眼自言自语道:“生个孩子陪你,好不好?”
她的语气温柔极了,可惜郝加诚全当她困糊涂说疯话,没作搭理。
再次洗完澡,收拾好床郝加诚也很累了,但是精神上很亢奋,怎么都睡不着。
他真的得到了这朵玫瑰吗?比那场春梦还要不真实。
把空调温度调高,郝加诚坐在床边看着乔芄,他用手背轻轻蹭着她柔软的脸,忽然想起在国外的日子。
人在其中时是感觉不到孤独的,尤其那时他还很厌恶和人打交道。
没有边界感的人很多,认识不久总会问起他脸上的疤痕,郝加诚没有撕开伤口供人取乐的兴趣,所以那些人的下场往往都是得到一顿臭骂,久而久之就再没人愿意贴上来,他也乐得清净。
不过,或许是现在太幸福,他忽而觉得那时候的日子很枯燥,他的脾气也确实不太好。
郝加诚低头亲了亲乔芄的嘴唇,笑着想,还是现在好。
玫瑰虽然娇蛮了点,黏人了点,但是很甜,而且玫瑰爱他,她说的,她爱自己,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郝加诚心满意足。
给乔芄盖好被子,他出去找手机,乔芄这个样子没法上班,明天晨会得换骆清来主持,顺手把她的手机也拿进卧室,无意看见屏幕上显示有两通未接来电,一通署名妈妈,另一通则是个陌生号码。
这个陌生号码打来多次,郝加诚以为有急事便回了过去,然而没有人接。
明天再处理吧,他关了灯上床,把乔芄抱进怀里,很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