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呼吸打在那里,圆圆平平的,浮起一点点软尖。
浅浅的粉色从衣服透出来。
鼻梁骨下意识拱了拱。
这一下唤起水鹊在换衣间里不太美好的回忆。
他抓住宋秦的头发,试图让他冷静点,“哥哥!”
头皮的刺痛让宋秦涣散的瞳孔放大又缩小,他抬起脸,面前弱小到无法反抗的alpha满目惊惶地看着他。
宋秦让这样的眼神刺中了。
他胸膛重重起伏,深呼吸,闭着眼,手探到书桌抽屉,哗地拉开,摸索到抽屉底的一板药。
他做不到剥开锡箔纸包装这种精细的活,只能递给水鹊。
手上用力到手背脉络突起。
“打开。”
水鹊指尖颤抖,剥开锡纸,一颗颗药片差点抖搂掉下去。
“一次要吃多少颗?”
他手心里现在足足有六七个。
宋秦没有回答,他直接就着水鹊的手,滚烫舌苔舔舐,水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卷全吃下去了。
甚至不需要温水。
他还是抱着水鹊,背部的衬衫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打捞出来。
“学以前我做的那样。”宋秦的嗓子喑哑,手掌捧住他的脸,“释放信息素,水鹊,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一般来说,oga的信息素确实有安抚alpha易感期的作用。
可能他这样的假性oga信息素也有这种功能吧。
毕竟闻起来没差。
水鹊是这么想的。
栀子花味浓厚,不注意闻几乎闻不到尾调的乌龙香。
贴着他的alpha安静下来,只是呼吸仍然粗重。
*
明明是异父异母的兄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水鹊现在怀疑自己其实和宋秦是对连体婴。
除了晚上睡觉和遛狗,这人都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视线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
他要在过于炙热的视线里融化了。
水鹊战战兢兢地给宋秦抱了大半天,其实和以前的治疗没有太大区别,只是他和宋秦的位置颠倒了。
现在是他在放信息素安抚宋秦的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