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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黎想说,谢谢,他不用。
有时候,真不能用人类的思维去理解一只蛊虫。
要是换作别人,大概会觉得它是在性。骚扰。哪有人会说一不二直接脱裤子?
可乌黎却明白,它估计只是想向他证明,或炫耀?
他本该及时制止的。
但因为内心实在有些好奇,它所说的人类器官长什么样。就这样停顿了几秒,眼睁睁看着裤管滑落,眼前出现了震撼的一幕。
是真的很逼真。而且,大。
他的心脏忍不住砰砰直跳。
“怎么样?”乌金挺了挺胸膛,说:“能满足你吧?要是你觉得不够,我还可以变得更大。”
小小一只的金蚕蛊就像西游记里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可以随意缩放。
它说的话是直白了些。
不过也可以理解。乌金是听茶馆说书故事长大的。乡野之间,难免粗俗。
乌黎第一反应就是:“我的内裤你穿不下吧?”
乌金:“是的,所以我没穿。”
乌黎:“……下次周末出门,去买一下。”
乌金:“又没事,不穿也挺舒服的。”它至今没搞懂为什么人类要穿衣服这件事。
乌黎额角微跳,低声道:“不行。长期遛鸟会得病。”
乌金说:“你骗人。”它继承了一个生物学家的知识记忆,里面都没提到过这一点。
乌黎:“真的。这属于生理层面的常识,你不知道也正常。”
“好吧。”乌金这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眼前这一幕实在有伤风化。乌黎默默走近,帮它提起了裤子,并系上腰带。
乌金低头看他,“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什么?”
“就是,当我的情人。”
乌黎被它这话吓得重重咳嗽起来。
“怎么,你不乐意啊?”乌金不高兴了。
“没、没。”乌黎怕惹它不开心,忙道:“只是太仓促了,我需要时间想想。”
乌金:“那我给你时间,一天够不够?”
乌黎举起两根手指:“可以两天吗?”
“不行。”乌金眉眼又开始阴沉。“这有什么好值得两天去想的?”它蹬着乌黎,“还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乌黎:“没有,我们很般配。”
这世上不会有比蛊虫更匹配驭蛊师的关系了。
就像稳固的铁三角,不会有人比他们更懂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