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伏野顿时就黑了脸。
大家笑了下,随后也都纷纷念了自己的,很快轮到了应浅浅。
应浅浅前面几句念得挺顺的,在瞧见最后一张纸条时却是顿了一瞬。
在宋虞儿眼神好奇的催促下,应浅浅垂眼望着那字,漫不经心地念道:“火不热真玉,蝇不点清冰。”*
应浅浅认得纸条上的字迹。
这如弯月金钩的字体,凌厉有风骨的笔锋,她曾在结婚协议上见过。
【这不是相和歌辞里的吗,为啥写这句,好奇怪哦】
【笑死我了,你们没有发现吗,除了应浅浅,其他人念的都有重复的】
【就是啊就是啊,哪个嘉宾这么偷懒!!抓出来公开处刑】
其他嘉宾也发现了,除了应浅浅,他们都收到了一个句号,什么内容都没有,就一个句号。
由于节目组搞的是匿名制,也不让嘉宾们互相分享纸条看,他们怎么也揪不出那个罪魁祸首。
应浅浅若有所思点着手指,心中缓缓地升起了一个可能性几乎为零的猜测,摩挲着手背处的绷带。
就剩谢忱还没有念,卫伏野很好奇谢忱收到的纸条到底写着什么,暗戳戳地往谢忱的方向看了几眼。
犹豫了十几秒,最终卫伏野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开口问道:“谢老师,你也收到了句号吗?”
“没有。但是,”谢忱没有抬眼,指尖夹着其中一张小纸条,不急不慢地道,“我收到了一句道歉。”
纸条上的字迹,他再清楚不过。
应浅浅的字并不秀气,棱角尤为分明,还喜欢将钩拉得很尖,但由于从小就学习书法,她字的结构非常好,有种飘逸的江湖气。
[你的打火机,和我哥是同款。还有,抱歉。]
沉顿了一日的心情,仿佛被这张纸条轻飘飘地揉平了。
清楚知道谢忱指的是自己写的,应浅浅捏紧了手中的纸条。
其他人的目光被走过来的主持人吸引,谢忱唯独将这张纸条收好,其他纸条却是被他落在了一旁。
念完了赠言,主持人颁布了今天的新任务——插花,没说是对应哪位嘉宾的职业。
至于这花和花瓶从哪里来,节目组没有提供,全由嘉宾自由解决。
在让嘉宾们自由活动之前,节目组请了专业插花师来讲解插花知识,并介绍插花师的工作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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