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见他外袍划了一道口子,帮着编了两针,陆兴贤直夸人手巧。
云娘也忙活的不轻,天天跑出去采买,生怕成亲当日准备得不够。
清南,知府衙门。
龚拓已经恢复身份,因此,从余家宅子搬来了州衙的后院,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
离开观州已有月余,眼看冬日来临,花草开始萎靡不振。
天才刚亮,他便从床上起来,等着的是忙不完的公务。
阿庆刚端着饭进来,就见人着着一件单衣走出去∶"世子,你肩伤未好,今日天冷……"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消失在拐角。
下面大半天,龚拓埋头在案上,写写画画,一语不发。
中侍大夫吴勤则深谙劳逸结合之道,看着窗外红枫,不由诗兴大发,捋着胡子摇头晃脑吟诵。回头,看着自己那位阎罗同僚,抱着一本公文盯了半日。
“龚大人切莫操劳,也得放松身心。”吴勤道了声,“左右那几人已经拿下,只等罗列罪名。”
龚拓目不斜视,盯着公文上的一个名字,凌昊苍。
这是一本十多年前的公文,是属下查办时,在府衙存放案宗的地方找出。上面记录着凌昊苍的各项罪名,但是具体证据又没记录。
吴勤见人不说话,干脆关了窗走过来∶“龚大人淋了两日雨,肩伤未愈,还是用些药罢?”
他身为文官,就是看看卷宗,外出查办的事都是龚拓来办。几日前,龚拓去了乌莲湖,将逃匿的官员抓回,路上淋了两天雨,从昨日就开始咳嗽。
龚拓放下公文,撑身站起时,眼前一黑,晕眩感袭来。方才坐着并不觉怎样,如今才发现身上发虚。
“龚大人,你是不是发热了”吴勤想也没想,伸手探上对方额头,手背攸地一烫。
龚拓皱眉,反感这突如其来的碰触∶“吴大人刚才的诗,什么新人笑?”
"哦,"吴勤来了兴趣,指指外面,"余大人的侄女写信回来跟余大人告状,说在观州受了委屈。”
龚拓本也是随便问问,一听观州两字,扶着门边站下∶“余冬菱?”
"你认识"吴勤捋捋胡子,接着道,"她看上一个俊俏郎君,结果人家要娶别的女子,你说这事儿本是两情相悦的,告什么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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