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事,就说兰勇在县医院等着他,有很重要的事找他就行了。”
“啊,噢,好。”
李婶子脑子里就展开了八卦,是谁生了重病了啊?
哎呀,大过年的,能不能拖得过这个年啊?
兰勇才没管李婶子心里怎么想,转身上了汽车。
“现在去哪儿?”
钟科长肚子饿得咕咕叫了,好想大吃一顿啊。
“回县医院。”
钟科长……得,还是吃医院食堂的命!
都这个点了,回去连估计都吃能吃点不好吃的菜了。
他这是什么劳累命啊?
“停车。”
钟科长一脚踩下了油门。
又怎么了?
这可是河边,喝西北风的好地方。
见兰勇推开车门往车后面跑了,吓了钟科长一大跳,这是有多想不开,可千万别跳了啊。
结果,就看到兰勇追着一个骑自行车的老头儿大喊。
“杜姨父。”
“你是?”
“杜姨父,是我,我是兰勇,勇娃子啊?”
“噢噢噢,原来是你呀,看我,年纪大忘性也大,真没认出来。”
“杜姨父,我正找您呢。”
“找我?噢,对了,去吃赵大林的酒碗,看我,一忙就忘记了,等着我,我把自行车骑回家放了就跟你们去。”
“不是不是,我不是为这事儿。”兰勇跑上前小声道:“杜姨父,有人说你买了一个双耳的彩色花瓶,可有此事儿?”
“你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知道,杜姨父,那花瓶在哪儿?您买别的什么都行,这个东西不能买。”
“花瓶不在我这儿了。”
啥?
出手了?
糟了,事情要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