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抱了一下陆之苓,道,“姐,我又不是小姑娘,你说什么呢?”
“我和沈席年就是性格不合,所以才分手的,你可别多想。就他那样的,怎么可能会渣到我?”
“你可别忘了,我才是喜欢勾三搭四的那一个。”陆川轻笑着道。
从昨晚上到今天,这还是他第一个发自肺腑的笑容。
陆之苓闻言,立马眯着眼睛看向陆川,随即就抬手揪住了陆川的耳朵,“臭小子,我告诉你,你回了法国,可别想着到处祸害别人。”
“也别想着去酒吧,给姐乖乖待家里陪父母,老娘盯着你的呢!”
刚刚还温柔的姐姐突然就变成了母老虎,陆川心情复杂,怕陆之苓继续揪着他耳朵乱拧,只好迅速点了点头。
“行行行。”
“好好好。”
“我知道了。”
……
另一边,沈席年家:
天光已是大明,但房间内一如深夜一般,暗沉沉地见不了一点光亮。
窗帘是沈席年故意拉上的,从昨晚陆川走后,他就一直待在这间客厅里。
他彻夜没睡,让手下的人将这几天陆川接触到的人都查了一个遍。
他其实想过自己的伪装有一天会被陆川撕毁,所以他才在给陆川交往第一周年的礼物中装上了监听器和定位系统。
陆川那么自由的一个人,在知道他恶劣败类的那一面后,怎么可能不会逃跑?
所以沈席年提前就想好了后招,他在陆川的手机里装了定位和监听,在陆川抛弃他之时,他也能及时地将他的陆哥抓回来。
可他计划得如此周全,还是出现了意外。
有人提前告诉了陆川,让他的哥哥比预期中更早一步离开了自己。
哦,也不算意外。
宴礼……
沈席年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当即冷笑了一声。
在遇到宴礼后的第二天,沈席年就派人去调查过这个叫宴礼的少年。
他的身份被洗得很干净,身后的人和他的每一次见面,也分外小心。
可只要沈席年想,那么他就一定能调查出宴礼的底细。
宴礼,是他那养母韩年慈的一条好狗。
专门养来对付他的一条狗。
可惜,只是一个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