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吧。我起了。我穿个衣服……”何柔看他那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来“叫她起床”的。
一个星期前,她刚刚和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地有了第一次,那还是因为他被她踩出了感觉。
那之后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保持着一个相当远的距离。一切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对于“意外”来说,在这种距离感之下渐行渐远或许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秋雨承认自己是太天真了。
何柔确实在情欲面前没有什么抵抗力,但她也绝不是贪恋情欲的那种人。不仅仅是说她对除了祈若寒之外的人有几分喜欢这件事情,更是说她绝对不会主动再去招惹谁。
他该感谢她的省心省事的——但他连续做了一周的淫梦。
有时是他给她上乳夹,戴项圈;有时是她拿着皮鞭抽他的大腿和屁股;总之,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法都有,而且他都很享受。
这就有点邪门了。秋雨自己的认知当中,他自己也不是什么贪恋情欲的人。
难道他真是对她有了几分真感情?
她到底是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怎么看都不像是有。
但是昨天为她化妆的时候,那个危险的距离让他好不容易按耐下去的心思又开始野蛮疯长。
何柔目瞪口呆地看着秋雨一件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你这是……”
“这样你会不会觉得好一些?我们都不穿衣服了。”
何柔很想问他到底在说什么不符合现代人类文明的鬼话,但他凑得越来越近了,特别是脸。
秋雨在距离她嘴唇几公分的地方停下,用询问的语气问她:“我能和你做爱吗?”
“……你这是在征求我的同意吗?”何柔无语。
“嗯。”秋雨轻轻笑了一下,伸手摘了眼镜。
“说实话,我累了。”何柔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让他得逞。
虽然说……他挺香的。
“那我帮你清理一下吧。”他掀开被子,双手抓住她的两条大腿根,迫使她抬高下体。
何柔赶忙抓住他的头发:“你你你你要干嘛?!”
“舔你啊。”秋雨可怜巴巴地说,“不让我操,让我舔舔干净总可以吧?”
何柔看向自己的小穴。
太糟糕了。
被操肿的穴肉一张一张地,里面隐隐约约还有白液。
说起来昨晚小七在她里面至少射了叁次,是应该去洗一下。
她的思绪被秋雨舔到豆豆上的舌头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