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他自问自己的心跟并不小,也不是存心见他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度日如年,更没兴趣耍把戏、吊他的胃口,若非顾虑到小艳的感受,他会直接先痛扁这丧失心魂的小子一顿饱拳,再有话慢慢说。
“她会愿意的。”
“你确信?”
“对!”
“如果,她执意不见你呢?”
心,一紧,但冷静旋即将这个盘旋在脑海中多日的恐惧抛在脑后,重拾往日的信心十足,“这不是问题。”
“喔?”他的自信与自傲令阎默卒激赏,“那,什么才是问题?”
“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说,她人在哪里!”
※※※
“阿母!”阎默卒笑着踏进位于乡下的家。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呀?又不是假日。”见到儿子,阎妈妈一脸的讶异。
“想你呀,就回来看你喽。”
“贫嘴。”虽这么说,但是她嘴角仍不觉勾得高高地,“是看我,还是看小艳哪?”
“当然是看阿母,再顺便看看小艳。”马屁拍了几记,见母亲受用的呵呵朗笑,阎默卒搭着她的肩,随意问道:“她呢?跑哪儿去了?”
“小艳呀,在房里睡午觉。”阎妈妈漫不经心的应着,打量的目光落在儿子身后那位帅小子身上。
儿子当然是自家出产的比较帅喽,可是,这小伙子是真的养眼,帅得连她都忍不住瞧了又瞧。
“阿母,你干么这么看人?”阎默卒发觉她的目不转睛,偷偷笑了。
“他……是谁呀?”她忍不住问。
夭寿喱,怎么有人可以帅成这样?
“你未来的干女婿啦。”阎默卒咧齿轻笑。
什么?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却没将炸弹的威力减弱多少,阎妈妈吓了一跳。
“夭寿喔,小艳她……她竟然……啧啧,这怎么可以呀?”她摇起头,“不成不成!”
两个帅哥互换一眼。
阎默卒不解的问:“阿母,为何不成?”
“你不知道吗?”她忧心忡忡的望着儿子,“缘投尪歹照顾,他长成这样,眼是眼,鼻是鼻的,真答应了他,你让我们家小艳往后天天哭呀?”
“阿母,有谁跟不是眼,鼻子长成耳朵?”
“你少跟我贫嘴一堆,不成就是不成,我不放心。”对,待会儿得拨个电话给石大哥他们,这事得从长计议,可不能轻易就叫这小伙子如了愿。
“不放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