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咽一声,这就是连上了。拉开的腿间水亮,肉棒完美嵌入花苞,穴口被棒身严丝合缝撑满。她私处光洁娇嫩和他下体的青筋暴凸、杂毛野乱,对比鲜明,它们咬合紧密,此刻都暴露无遗,像是展示给谁看。
“哦嗯,嗯,啊啊……”她好似一张拉满的弓,被季绍明揽着肩打桩,一搏一搏的,单腿朝前蹦,他架着腿在后面跟着。
手背上水滴滑落,他放下腿,扳过身子,强吻她说:“又哭了,被操哭的?”
松开嘴,“别怕,没事的,我能不知道护着你吗。”
她抽抽搭搭:“你太凶了,我那里酸酸的,有点痛。”
眼睛通红,下体是艳红,她光身子手足无措站在原地。他软下心,激烈高频的性爱他也怕她承受不住,搂她靠着自己,哄骗道:“这是在疼你,不重一点你怎么明白,开开腿我看看下面……只是红了点,都没肿。心肝,我抱着,抱着你做还不行吗。别怕,别怕我,我爱爱你。”
拉她的腿环腰,她抹抹眼泪,双手环抱他,他插得轻慢许多,只是她人被哄娇了,不再大叫,只不情不愿地哼哼。
他又下狠力,猛顶胯:“叫!大声叫,在我们自己家!”
“啊哈哈!嗯啊!啊!啊!”
叫声回荡在每一个房间,整所房子畅通,厨房、卫生间的门大开,卧室的门自始至终没关上过。一扇扇打开的门,阳光流泻而下,斜斜地照在地上,叫声传遍瓷砖铺就的小角落,宣示这是他们的爱巢。再也没有人能阻挡他们,在自己的家,他们正大光明地在一起,无遮无掩地做爱,随心所欲。不用搬行李,不用被查房,他们亲手建成的家,他们终于能说了算。
周一,晨会开罢,纪委书记喊季绍明去他办公室。问他最近是不是思想上有波动啊,领导调研的大场面他魂不守舍。季绍明咳嗽两声说,家里有事。
纪委书记看他不交实底,搬出大领导语录,说领导干部要明大德、严公德、守私德,你的私德呢?你的私德在哪里?!
季绍明莫名其妙,说我私德怎么了我。
“有群众反映,你男女关系不正当,在市三中家属院……咳咳,”纪委书记每说一个字点一下桌子:“包养情妇。”
“……”
季绍明无语应对,长出一口气,放心靠在椅背:“我和我女朋友住一块儿。再说谁在老小区包养情妇。”
向晗在北京就职后年薪能和他平起平坐,包养,谁包谁还不一定呢。
“女朋友?我们怎么没见过啊。哪个单位的?成天穿得招摇过市,知道给群众留下多坏印象吗。”
季绍明心想,外国人的公司,管你那套纪律规定。
纪委书记看他又低头跑神,拍桌子说:“你是兴安的主心骨,全厂的未来都压你身上,又有大人物替你朝中说话,大有可为!绍明,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你也是奔四十岁的人了,总想着情情爱爱,传出去让人笑话……最近找个合适的时间,带你女朋友来厂里看看,大家伙认识认识。”
季绍明应下,他好说话,向晗难约,天晓得她下次来安州是什么时候。
上卷百叶窗,一缕阳光照在台历上的数字,正好是这周末的日期。向晗画个圈,往前翻看他上次回安州是多久以前。季绍明二十天前便吵吵着喊她回去,她在安州又没有朋友,除了见他就是独自待在家,很无聊的好吧。所以不能怪她骗他加班,社交认识新朋友比朝夕相对同一张脸有意思多了。
陈敏放开珠绳,站她背后说:“你可快回去吧。他找你的微信发到我地方,问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还要替你打掩护。”
“要不说他烦呢。”
午休的格子间分外安静,她伸个懒腰,嘴上说烦,订票的手指一点没怠慢,陈敏笑看她一会儿,冷不丁说:“你就打算和季绍明这么混下去?”
她仰脸沐浴阳光,眯眼享受道:“嗯。”
“行吧,反正你们不结婚不要小孩,有的是退路。”
走一步看一步,将来的事谁说的准,她不求结果。爱情是锦上添花,她和季绍明的首要任务是建设自身。
阳春三月,大晴天,她挎着小皮包从家里步行到一机厂。时隔一年多重来他们单位,厂里的面貌叫她眼前一亮。自大门口蔓延的两溜儿彩旗飘飘,坑坑洼洼的水泥路被铺设沥青,平整笔直,灌木丛都被刻意修剪得有棱有角,大喇叭播着:“欢迎莅临兴安开放日,欢迎莅临兴安开放日。”
她混在家属群里,笑呵呵地向厂区内走,东看西瞧新变化。宣传栏里放着他的大头照,她可要拍下来笑话笑话他。晃悠到技术中心楼下,向晗才想起他现在在办公楼上班,她绕回原路进楼,和一男一女擦肩而过。
身后传来似曾相识的女声:“季厂办公室在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