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鹿昔年躺在床上反复想着相柄的话,似乎是喜欢他。啊啊啊啊啊,肯定是,都说要等他长大了。“坏饼饼。”
明明才比他大一岁半。
鹿昔年左思右想,觉得自己该找人分享一下现在的喜悦。
他哥和清徐哥哥肯定不行,顾然,这会这个时间点,他打十次有九次顾然不接他电话,思来想去,只有易远和莘莘了。
为了防止易远笑话他小屁孩,他选择找莘莘。莘莘已经读大学了,现在肯定没睡。
鹿昔年给莘莘打电话,莘莘第一时间就接了。莘莘吸着气,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昔年。”鹿昔年立刻将自己的事抛掷脑后了:怎么了莘莘。莘莘:有点冷。
鹿昔年:?“现在六月天啊。”莘莘:心冷。鹿昔年脑海里闪过一堆要命的猜想:“黎赢哥哥不要你了?”
莘莘坐在学校天台上叹气:“比这个还严重。”
鹿昔年脑补一时停不下来,他试探地问:比这个严重?黎嬴哥哥出事了?
莘莘平静地给鹿昔年扔了个炸弹:“我和哥哥行为越界了。”
鹿昔年一时没听懂:什么意思。
莘莘突然意识到鹿昔年还没成年,从小一起长到大让他都忘了鹿昔年比他小三岁半:“我去找易远吧,昔年,你正在长身体,快睡吧,别熬夜,要不然长不高。
电话一下子就被挂了,鹿昔年举着手机懵在原地。莘莘?自然没有人回应他。
鹿昔年抓心挠肝,有一种知道了什么大秘密,但是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秘密的感觉。什么意思啊?
这样他怎么睡得着啊。
鹿昔年消息轰炸莘莘,莘莘一条都没回,估计在和易远打电话。太坏了,这些人都太坏了。
坏到鹿昔年睡着了都还想这件事,其中不间断的插出相柄的身影,二者交插出现,弄得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鹿昔年一醒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莘莘给他回消息了。
鹿昔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点进去看:“昔
年,我和哥哥在一起了。”全是中文,组在一起鹿昔年差点不认识。“什么?”
鹿昔年连忙发消息:“什么意思啊?”你家不要你了?
你和黎嬴哥哥一个户口本了?还是什么?
莘莘没回
鹿昔年崩溃,就不能将事情一次性说完吗?他放下手机,都没洗漱就去敲相柄的门:饼饼,我需要安慰。
相柄过来开门,鹿昔年盯着相柄湿漉漉的头发,没系好的衣服,若隐若现的腹肌。鹿昔年抬头,真诚地问:“我可以摸一下吗?”讲实话,他还是有点羡慕的,但是让他运动能要他命。
相柄急忙系好衣服,刚刚在洗澡,听见敲门就感觉来开门了,会敲他门的只有昔年,他哥他们是发消息,年姨和鹿叔自从昔年长大后就不来二楼了。
听着敲门声很急,他披了一下衣服就出来了。
鹿昔年遗憾,知道相柄这样就是不可以摸了。相柄:“昔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鹿昔年:“你先擦头发,我不急。”相柄让开:“进来坐。”
鹿昔年进了相柄房间,轻车熟路躺在了相柄床上。相柄在擦头发,鹿昔年:“饼饼,怎么样算行为越界。”相柄一愣,半晌放下帕子走过来:“我不是那个意思。”鹿昔年睁大眼睛:?这个是行为越界?
相柄掀开衣服:“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