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冷漠的催促激得委屈的姜婳有些恼怒,自己都把鸡巴都喂进嘴里了,这人居然还要威胁自己。
姜婳握了握拳头,突然吐出龟头,整张脸往男人下体贴去,恶狠狠的说:“你叫我干嘛我就得干嘛?”
宋辰文对于她在性爱里突如其来的叛逆咬牙切齿,正要对她动手,只觉下体一热,是姜婳把他整个囊袋也掏了出来。
“……”宋辰文的脸色微变,呼吸稍稍急促了起来。
姜婳在吃他的卵蛋。
宋辰文低头看去,姜婳正埋在自己毛发旺盛的胯下。
女人的嘴里鼓囊囊的含着一颗睾丸,自己没有除毛,睾丸上无疑也长有阴毛,可她却用嘴一个劲儿的吸吮舔舐那颗蓄满精水的卵蛋。而男人已经勃起的丑陋鸡巴沉沉的压在姜婳的脸上,紫红色的阴茎和姜婳之前被鸡巴打出的红印子相得益彰。
宋辰文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他把腿分得更开,好让姜婳吃得更尽兴,时不时提起肉棒再重重落下,继续拍打这张娇丽的容颜,打得姜婳几乎睁不开眼,“骚货,吃得开心吗?你那奸夫给你吃过鸡巴么?还是说,他也这样用鸡巴扇过你这张欠操的脸?”
宋辰文的话没有得到正忙着吃蛋的姜婳的回答,却把自己说怒了几分,一想到姜婳被一个和自己极为相似的男人翻来覆去的肏干,心头的妒火顿时窜出几丈高。
他捏着姜婳的脸把人抬起来,脖子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他肏过你没?”
姜婳被他捏住脸,刚才吃阴囊的小嘴没来得及合上,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全滴到了男人的性器上。
姜婳口齿不清,“肏……肏过……”
不管是宋辰文还是封惟,都肏过,所以,答案是肯定的。
虽然被封惟肏的那一次是在另一个世界,封惟甚至不记得那件事,但姜婳现在显然分不清两个世界的区别。
宋辰文要问,她就如实回答咯。
这是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宋辰文用这个姿势直接把姜婳惯倒在了车底盘上。
“啊!”
姜婳眼前一黑,再回神时已经靠在了车门上,后背撞上车门有些疼,但她来不及挣扎起身,双手就被宋辰文举起交迭在一起,领带缠上了她的手腕,被打上了死结。
“你……”姜婳想把手拿下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动弹不得,原来是宋辰文把领带的另一头拴在了顶头的扶手上,姜婳心头大惊,醉眼霎时清亮了几分,“你要干什么!”
“撕拉——”宋辰文撕掉了姜婳的裙子,扯下了她的打底裤。
宋辰文慢条斯理的把眼镜取下来收好,顺便伸出脚踩在了姜婳白嫩的大腿根部,带有纹路的鞋底印在女人的软肉上,很快红了一片,“什么时候的事?”
姜婳婚前的资料他查得一清二楚,新婚之夜时她是不是第一次他也能感觉出来,如果这个封惟和姜婳上过床,只能是姜婳出轨。
姜婳想收腿,稍微一用力就被男人更狠心的踩住,差点儿没给她又疼哭,她小声说:“大概……两三年前?”
宋辰文这次是真被她给气得笑出声来,“姜婳。”
宋辰文打开车内的灯,车内瞬间敞亮起来,明晃晃的照亮了两人的现状。
宋辰文除了胯间的衣物不整,总体还算穿戴整齐,姜婳的样子则可怜得多,不仅下身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小内裤,脸上的醉意未尽,又是泪渍又是红痕,下巴上还残留着舔鸡巴时留下的口水,更不要说,她的手被男人绑着吊在半空,大腿上还踩着一只男人的脚。
姜婳被突然的强光刺得眯了眯眼,酒醉的大脑更晕了。
宋辰文撩起姜婳的上衣,把她的内衣推了上去,女人丰满肥硕的豪乳一下子跳了出来,因为上面一部分乳肉被内衣压住,奶子被迫下垂,奈何姜婳的胸型天生饱满,即使这样也没完全下垂,奶头和乳晕俏生生的往上鼓着,透着欠操的骚劲儿。
宋辰文蹲下身来,拍了拍姜婳的脸蛋,“你他妈骗老子也得有个度吧?两三年前?我一年前才给你开的苞,他怎么肏的你?”
姜婳不喜欢他的语气,也不喜欢在这种情况下被宋辰文拍脸,于是不高兴的咬住宋辰文靠近自己嘴角的大拇指,含糊不清的说:“我才没骗你。”
姜婳没有收敛力气,牙齿咬破了宋辰文的手指,她的嘴里很快弥漫了一股血腥味。
但宋辰文似乎毫无察觉,拇指按住了姜婳的舌头,用力揉搓了起来。
“他怎么肏的你?”宋辰文重复了一遍问题,他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唯有脖子上的青筋泄露了他蠢蠢欲动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