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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副人格们逼我水仙[无限] > 第 80 章 皮影戏22(第1页)

第 80 章 皮影戏22(第1页)

这是一个灵异本,副本boss连火的温度都可以控制,区区一把火怎么可能烧得成功?假的,都是假的。都是骗他的。尤黎脸上还带着仓皇的泪,他刚刚真的很怕很怕,怕自己烧了人,呼吸都带着一种闷痛,连着僵直的十指,滚进心底里。他忘记了很多事情,记不清和对方的过往了,这三天以来都带着一种茫然又惶恐的情绪和人相处着。就好像习惯了。习惯了每个副本都经历一些不太好的事,习惯了每次都处在被动方,习惯了自己可能在记不清的过往里欠了很多很多东西,所以现在还回去都是应该的。每次害怕完,也不怪别人。尤黎不知道那股闷痛酸胀感是从心底的哪里生出来的,它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但那一瞬间的难受就这么奇怪地出现了。扑进冲天的火光里时,都没考虑过不自量力这四个字,只想着要救火。头脑一片空白,拼尽全力地去救火。但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做这些的时候,从放火到救火,他夫君都在一旁看着,直到最后才出现在他面前,不紧不慢地环住他,告诉了尤黎一个事实——他无论做什么都是无用功。一切的挣扎,一切的努力,一切的不放弃,都没有用,有什么一点一点朝尤黎压垮了下来,他好冷,冷得牙齿都在打颤。却生不出任何取暖的想法。无力感覆满了全身。尤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要在这个吻中病症复发而窒息死亡,像快要死去的困兽。溺死在这个从大火中接住他的怀抱里。他的喉间挤出了微弱不成调的呜咽声,嘴巴里甚至还塞着别人的东西,应激一般地吞咽着。藏在里面的臼齿在打着软颤,被缓缓吻进的尤敛察觉到,他顿了顿,笑了一下。似乎觉着很是可爱。尤敛用指尖替人拭着泪,“夫君很高兴,夫人选对了。”他张开手,捂住少年的口鼻,缓缓收紧,温声哄着,“好了,没事了。”明明他有能让尤黎一瞬平复下呼吸的能力,却还是选择了这个方式,人为去控制对方复发的病症。在他手里逐渐减少变得稀疏的空气仿佛带着一种残忍的窒感。要凑近了听,才能听到尤黎像求救般的呜咽呼吸声,仿佛坠在悬崖边上命悬一线的人。放了火又后悔,怕它真烧起来,现下没真烧起来,又忍不住崩溃绝望。连在脑子里问系统怎么没有用都问不出口,他怕没用,也怕有用。系统吐出几个冰冷的字眼,“出了些状况外的问题,给我点时间。”他利落解释,“卸载一下刚升级的功能。”尤黎急促的呼吸在系统平静的语气下很慢很慢地安下心来,他有些茫然,还在发抖,但很轻地在脑子里“嗯”了一声。系统,“我的错,下次不会了。”尤黎声音很低,愣愣的,下意识地回答,“他在这个副本里这么厉害,又基本不在玩家面前出现,所以你没有之前那么清楚是吗?”“只有人才会出错,你不是ai对吗?”系统没有回答,不能回答。但没有答案也是答案。系统只说,“不会很久。”尤黎又迷茫地安静下来。好像有些应激,在现实里本能地发不出声音,也不太想说话,他的呼吸平复下来,但情绪却带上一种钝化。后知后觉,为什么自己还在发抖?一只手探进尤黎的后脑发间里,抚着他的后颈,不动声色地按揉着。少年乌色的长发落在那只温润如玉的手上,穿插而过,衬得尤敛原本常年不见光的偏白肤色愈加苍白。他的手型修长得惊人,骨相也很美,从大袖长摆中探出,为了应景,檀色长衫层层叠叠,如云罩雪般逶迤在地。墨发在暗红衣摆上蜿蜒,还能瞧见几缕反了光勾金嵌丝。如瀑青丝下,缓和下来的眉眼昳丽稠艳,神仪邈绝,这张脸凑过来,尽管半阖着眸,却能看出他们的面容相似。尤黎同他鼻贴着鼻,他的眉眼还未长开,眼睑还晕湿着,细微地发颤。但也能看出如出一辙的惊人感。很让人难以想象这两张相似,又带着一点细微的气质差别,让人直观地感受出来他们判若两人的脸贴在一起时窒感。偏偏两位主人公还不觉得。王韵跟着跑过来后,因为冲天的火光看不清视线,只隐隐约约瞧见火源中似乎有两个人,她只来得及看清这么一眼。甚至没这么看清,只一个侧影,边缘诡异地模糊,光是远远看着都感受到一抹森然,明明周围大火肆虐。她倒吸了一口气后眼前瞬间一黑,鬼罩眼一般,往前走了两步再看,却发现自己早就远离了南院。仿佛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驱赶,她的后背霎时间漫上让人胆寒的阴冷凉意。那个该不会是这个副本的boss吗?怎么有两个人,另一个人是谁?不会是哪个经常消失不见的玩家吧?王韵没看清,却也觉得很棘手。她第一次遇上这种副本,从头到尾,玩家们见副本boss一面都算奢侈,不需要把这个副本摸透,通关方法就这么直直白白地摆在那——要么别人死,要么自己死。无人能独善其身。

·尤黎的躯体化反应激化了出来,叫人哄了许久,情绪才猛然反扑,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的,硬生生挤出来,喉腔里都是囫囵的呜咽,“不想烧你,但我想走。”尤敛温声,“夫君知晓。”尤黎,“不想,不想看不见,不想听不见,我怕的,我怕。”他像个孩子一样哭,“有夫君陪,也怕棺材,不想睡、睡里面。()”尤敛吻他的泪,≈ap;ldo;夫君躺了这么些年,只是一张落脚地,没有其他物什。?[()]?『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尤黎抽着气,说话都让人听不清。尤敛俯下身,附耳去听,才听见人在哭着说,“夫君不要睡,不要睡那里了。”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反反复复地说,“不要吓我……不要吓我了,为什么总是要吓我,为什么?”尤敛原本想出声,下一瞬就垂眼望人。尤黎面上都是湿乎乎的泪,又用自己的泪眼紧紧地去蹭人,哭气从他说话的唇齿中溢出来,一梗一梗地抽着,“我好怕你出事的,我真的好怕。”“你不要出事,不要用这个吓我。”尤敛望了他片刻,低低喟叹一声,细细去吻了下人,片刻又停了,问,“不是夫人想走吗?”他等着下一句。尤黎却没有再说了,他说不出任何自己不会走、不想走的话,只是在掉着泪。尤敛叹了一口气,等了片刻,他在等尤黎的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见人动静渐渐小了,于是抬手给人擦拭着泪。他边动了动指尖,漫天的火光瞬间停歇,而后一寸一寸消逝,偃旗息鼓。只不过几个眨眼,周围瞬间恢复原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宛若神迹。尤黎呼吸都停了,移不开眼地怔怔看着,还没回过神就听见脑子里的系统说,“结束了,激怒他。”结束了?什么结束了?刚升级的功能卸载完了吗?为什么要卸载?有什么用?激怒?怎么激怒?谁?尤黎抬眼和面前的人对视上。他其实能感觉得到,尤敛从没有真正对他动过气,做的一切都有着目的,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尤黎都不知道对方外露的情绪到底是真是假。他要发脾气,他要怎么发脾气?尤黎深呼吸一口气,很突然地抬手去推人,眼泪半干着就仓皇地转过身往外跑。还没到五步的距离,却怎么都跑不了再远,又是熟悉的鬼打墙。尤黎背过身,尤敛不紧不慢朝他伸出手,示意他过去。他不过去。外面走不远,尤黎就跑进里面,灵堂里的东西很多,他推倒的第一件东西是厚重的棺材盖板,因为是重重伸手撞过去的。盖板瞬间变得很轻,轻飘飘就被尤黎推了出去,然后在离开他手的一瞬间,骤然翻转滚落在地,发出轰然的响声。尤黎怔怔地转过身,尤敛依旧站在门外,半垂着眼皮,神色如常,见他看过来,也只是散漫地回望过去。没有任何阻拦他的举动。仿佛尤黎要做什么,砸什么,都会纵容着,事实也的确如此,他抬手去推旁边点着的众多繁繁长明灯。他没有感受到任何滚烫的触感。烛蜡犹如墙倒众人推一般纷纷然然在尤黎的手下滚落在地,然后悄无声息地熄灭,他自己甚至还会被吓到。()很着急又很笨拙地做了更多的努力。高高摆着的牌位也被尤黎挥落,他踉踉跄跄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起,那些牌匾像一座山一样朝他压倒过来。又四散而开,掉落在地。任何一块木头都没砸在他身上。尤黎竭尽全力地搞着破坏,想惹人生气,却反倒在过激的情绪和行为中,让刚停歇没多久的病症又开始复发。他呼吸急促的,眼前都有些发晕,但也知道没多少时间,不能耽误了。于是抬起手准备去狠狠拍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不要在这种时候拖后腿。尤敛才在这时动了,他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动,阻止了人自己伤害自己的行为。尤黎的手不受控制地停下,听见在自己猛烈的呼吸中,身前是朝他靠近的步伐声,他怔怔地抬起眼看过去。意识却好像在这一瞬间剥离,从身体里离他远去,视觉和听觉都在变得模糊遥远。尤黎最后只听见有人叹了口气,对他说话时的嗓音轻得仿佛落不到实处,“睡罢,夫人该歇息片刻了。”睡一会儿……困意从尤黎的全身蔓延。他好像确实需要休息了。尤黎想闭上眼,但他最后的意识却似乎在缓慢地睁开眼,最后的画面似乎是尤敛一寸一寸冰冷下去,周身漠然又诡翳。带着极低的森冷感,几乎让人汗毛倒竖的神色,只一眼就能让人窒息胆寒。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尤黎眼前骤黑下去。他的五感在这一瞬间被剥夺,意识也被安抚,即将要沉睡不清下去,被迫陷入了缓和情绪的睡眠之中。好像有人说了一句话,熟悉的冰冷。……是谁在说话?好像是他在说话。他的声带不受控制地开合,是他完全陌生的语气,仿佛还没完全适应,带着诡异生疏的非人停顿感。“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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