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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第1页)

可爱……吗?盛明盏闻言,下意识垂眸看向漆黑坛子长出来的一排牙齿,雪亮锋利,但是跟“可爱”这两个沾不上半点关系。鬼孩子吃完那颗糖,继续道:“妈妈,我还要吃糖。”盛明盏又抓了一把糖,放在漆黑坛子的坛盖上,开口说:“少吃点儿糖。”餐桌上,除却率先吃上饭的鬼孩子,剩下二个人很快入座。桌上的菜品很是丰富,都是一些家常菜,很符合寻常家宴的规格。糖醋里脊,清蒸鲈鱼,酒香豆豉鸡,虾仁木耳滑蛋,香酥茄盒,黄瓜拌粉皮。还有两道汤,分别是鲫鱼豆腐汤,薏米冬瓜排骨汤。傅家倒是没有什么食不言的规矩。席间,傅衡还问起盛明盏会不会做饭,平时有没有什么拿手菜。他也想通了,就算是对自己的儿子有意见,也对盛明盏没什么意见。盛明盏沉吟几秒,开口道:“我倒是能做,就是不敢吃。拿手菜的话……炒饭应该算吧?”傅衡闻言,似乎听出点儿什么。傅凭司道:“都是我做饭,他很少进厨房。”傅衡有些吃惊:“你会做饭?”说起这件事,盛明盏就得多夸夸自家男朋友了。他开口道:“傅凭司做的饭菜可好吃了。”傅衡心里略微不得劲儿:“我这个做父亲的,都还没有这个机会尝一尝你做的饭菜,你母亲要是……”话音未落,傅衡微微噤声。傅凭司道:“家里有厨师,他们的水准都比我好。”餐桌上的气氛隐约沉寂下来。盛明盏见状,又放了一颗糖在漆黑坛子的坛盖上。漆黑坛子一口吞了下去,鬼孩子道:“妈妈,好吃!好吃!再来一颗。”盛明盏道:“少吃点儿。”这顿家宴倒也没吃多久。快要结束的时候,傅衡对傅凭司说:“小司,待会儿来我书房找我。”盛明盏和傅凭司两个人留到最后。吃饱喝足之后,盛明盏站起身来,开口问:“哥哥,你是不是要去书房?”傅凭司神色如常:“待会儿再去。吃完晚饭,我们现在要不要出去散会儿步?”盛明盏长睫一眨:“可以啊。”两人在庄园里的小道上散了会儿步。天上的太阳已经被关上了,月亮适时打开,月光洒落至庄园各处,静谧无常。傅凭司将盛明盏送回到房间门口,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出声道:“我没回来的时候,如果你有什么需求,就去找傅叔。”盛明盏点点头,随后又拉住转身准备离开的傅凭司的手。傅凭司回头:“宝贝?”盛明盏认真说:“如果有什么事,别担心,一切有我在你身边呢。”傅凭司静默两秒,轻声笑着问:“我家宝贝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感?”“事出反常必有妖。”盛明盏开口分析道,“我在很认真地跟你说话呢。”之前向阳植物引发地震,让傅凭司受了那么重的伤,都还住院了,也没见傅凭司的父亲来医院看望一眼。在这其中,可能有父子两个关系不好的原因。但是,盛明盏总是有种不太对劲儿的感觉。“放心。”傅凭司稍微凑近,轻轻贴了贴盛明盏,低声说,“好歹他还是我的父亲呢。”将盛明盏送回房间后,傅凭司继续上楼,很快来到傅衡的书房门口,抬手敲了下门。“进来。”书房内传来傅衡的声音。傅凭司推门而去,站在书桌前,目光平静地问:“父亲,是有什么事吗?”傅衡将书桌上的一份资料递给傅凭司,道:“这是你上次回家签那份计划的前期工作。”傅凭司目光一扫,安静地看向手上这份资料。上一次回家时,傅衡让他签了一份名为“火种”的计划协议。上面的内容是关于里世界入侵表世界时,参与这个“火种”计划的人拥有第一梯队的进化资源。与此同时,“火种”计划的参与者,在危机来临之际,必须成为表世界第一道防护的前行者。换句话说,就是有危险,第一梯队的人要义无反顾地冲在最前面。资源的置换,这一点无可厚非。傅凭司看完“火种”计划的前期计划,开口问道:“为什么又是实验?”在这份前期计划之中,是一个利用进化源促进觉醒者二次进化的实验。傅衡道:“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傅凭司抬眸盯着傅衡,开口问:“之前那份关于‘入侵者’定义的公告,你为什么要签字?”傅衡抬手交握在书桌上,似乎是觉得惊异,反问道:“那我为什么要拒绝签字?”他出声说:“小司,你在特别行动区一直都是接触里世界最多的人,应该知道如果异种大面积入侵上二区,其后果究竟会有多么的可怕才对。”“二大院那边,根据里世界的危险程度,将其定义为入侵者,这一点很正常。”傅凭司沉默片刻。他的确说不出“里世界没有那么危险”这种话来。“‘火种’计划,除了二大院,每个集团都有参与其中。”傅衡道,“明日星程也有投资,你是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吗?”傅凭司重新翻看了一遍“火种”计划的这份前期实验,垂手拿出通讯器,从特别行动区的系统之中调出自己最近几个月的力量检测。傅凭司往傅衡的通讯号上转发了这份检测报告,平静道:“我没有必要再参与这个二次进化的实验。”傅衡挨页看过傅凭司的检测报告,上面有记录显示,报告的检测者存在数次力量濒临失控边缘的现象。傅衡沉吟出声:“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会力量失控这么多次?是因为进入里世界吗?”总结检测报告的数据,就会发现,傅凭司自从九月回到上二区之后,他的失控频率变得频繁了起来。“不知道。”傅凭司淡声道。傅衡道:“你抽空找个时间,去实验室重新……”“当年的实验室不是被炸了吗?”傅凭司盯着傅衡,静静地说,“所以这个所谓的‘火种’计划,就是当年实验的重启吗?”面对傅凭司的质疑,傅衡没有说话。傅凭司问:“我的力量还不够成为你手中最锋利的刀吗?”傅衡沉默良久,终于开了口:“小司,你要知道当年那个实验放在今天来看,是并没有错的。”“因为当年的那场实验,你的确提前觉醒了力量,你比其他的觉醒者多了将近十年的使用时间。”傅衡道,“你是走在所有觉醒者前面的进化者,可是你能和里世界的那些人相比吗?”“如果在未来,里世界大面积入侵表世界,异种肆虐,大家该怎么办?”傅凭司放下手中的实验计划,冷淡道:“这个实验并不能令我完全信服,等有明确和合理的依据,再来找我吧。”“还有,针对这次的实验计划,特别行动区有合理的程序,将在周一发送调查函给你们,进行调查。”说罢,傅凭司转身离开书房,“砰”的一声关上了书房门。下楼时,傅凭司来到扶手前,站了很久。最终,他缓步走回房间,抬手推开了房门。盛明盏就在书房里,听见响动,很快来到房门附近,开口道:“你回来了。”傅凭司应了声,垂手关上门。紧接着,他被盛明盏从身后抱住腰身。“哥哥。”盛明盏轻声问,“你不高兴吗?”傅凭司轻轻握住盛明盏横过来的手臂,将人转了个圈,拉进怀里,抵在门后,神色安静:“难道看起来很明显吗?”盛明盏抬眸,仔细描摹了一遍傅凭司的眉眼,点头说:“确实很明显啊,眉头都是皱巴巴的。”傅凭司轻轻笑道:“好吧,确实有一点不太高兴。”盛明盏迟疑道:“说说?”“嗯……”傅凭司沉吟瞬息,解释说,“就是我父亲依旧不太满意我,想让我变得更完美一点。”盛明盏不解:“嗯?”傅凭司出声:“就是他嫌我太弱了。”盛明盏不服气:“难道他很强吗?打得过你?”“没打过。”傅凭司说,“他不是觉醒者,但是在普通人里,还是算比较强的吧。”盛明盏握紧拳头,开口道:“我也是普通人,让他来跟我打架。”傅凭司失笑,将脑袋埋进盛明盏的肩颈一侧。盛明盏眨了下眼,面前人轻缓而平静的呼吸微微喷薄在他的脖颈侧。“哥哥,你不要不自信,你已经特别好了。”盛明盏像哄小朋友似的,拍了拍傅凭司的背,继续说,“优秀,强大,我们不跟别人做比较。”傅凭司说了声好,慢慢地抬起头来,把人抱了起来,问道:“还没有洗澡?”盛明盏说:“我特地在等你回来。”傅凭司低头吻了上来,由轻及深。……直到深夜,两人才洗完澡,重新躺在换新过后的床上。

盛明盏带着一点倦意,勉强睁开眼睛,伸手戳了戳傅凭司,声音极低地喊道:“哥哥。”傅凭司将人圈进怀里,鼻尖充斥着清淡的香气,应声问:“嗯?”盛明盏慢吞吞道:“没事,就想叫你一声。”傅凭司想了下道:“是不是好奇我父母的故事?”“不好奇。”盛明盏摇头,肯定道,“我只对你感兴趣。”傅凭司沉吟说:“那我跟你说说我小时候的事情吧。”他的小时候,其实很枯燥而又漫长,没有什么意思。不着家的父亲,不亲近的母亲。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到哪儿都要学习。在家里学习,在学校学习,在实验室也要学习。突然,盛明盏按住傅凭司的胸膛,低声问:“等等,实验室?”“我想一想当时的保密条件,好像可以透露一些情况。”傅凭司应声回想过后,轻声道,“我小时候参加过一个实验,每年的寒暑假都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的。”“哥哥,这个实验是合法的吗?”“不知道合不合法,但是我的确是还活着的。”傅凭司解释说,“你之前不是一直好奇谢令野为什么看我不顺眼吗?”盛明盏“嗯”了一声。傅凭司道:“当年,他也参加了那个实验,结果在节。完整章节』()”傅凭司说:“这是我在经过各种实验之后,成功觉醒的能力,是在高考之后的那个暑假觉醒的。”“当时,其实是实验室出了一场意外,不知道什么原因,实验室被炸了。”“等所有研究员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实验室彻底没了,所有数据缺失。”傅凭司回忆道,“他们在实验室附近的一个废弃工厂里找到了我。我醒来之后,就已经觉醒了吞噬这个天赋。”盛明盏闻言,好奇地问:“那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觉醒的吗?”“不记得。”傅凭司解释道,“事后,研究员分析,是因为觉醒的天赋太过强大,导致我出现了短暂性场景记忆的缺失。”“天赋觉醒的初期,我经常性地流血,不知道伤口是怎么造成的。那时候,我还不太成熟,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就要不治身亡了,背地里偷偷抹眼泪。”傅凭司很是坦然地说:“后来,我发现自己身上那些流血的伤口会好得很快。”盛明盏记得前几次见到傅凭司受伤之后,他手臂上的那些伤口的确好得很快。傅凭司道:“因为实验室炸了,那个实验计划就终止了。在考上联盟大学的那个暑假过后,我就搬出去了。”傅凭司说罢,忽地察觉到一丝不太对劲儿的地方,抬手打开了床头灯,垂眸看向盛明盏。盛明盏形状漂亮的桃花眼泛着微红,“吧嗒吧嗒”流着眼泪。他恼声说:“你干嘛开灯啊?”傅凭司坐起身来,将人捞起来,抬手以指腹轻轻抹去盛明盏脸颊上的泪水,无奈道:“小哭包。”盛明盏抿抿唇,小声说:“哪有?我只是替你哭一哭而已,我本身是不想哭的,没有很伤心。”“那我把你弄哭了,怎么办呢?”傅凭司吻过盛明盏因为泛红而显得可怜兮兮的眼睛,低声哄说道:“宝贝,那些都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盛明盏沉默良久,“哦”了一声。很快,他又问:“会很痛吗?”傅凭司道:“我痛感很低,没有很痛。”盛明盏撇嘴,开口说:“那是因为你麻木了,才不是痛感很低呢?”傅凭司看了看此刻的时间,已经是第二天凌晨过了。他问道:“宝宝,你是要继续哭,还是要睡觉?”盛明盏闻言,瞥一眼傅凭司:“不准弄哭我。”傅凭司轻拍了拍盛明盏的背,哄说道:“那就好好睡觉,别想太多,”“哦。”盛明盏躺下后,半晌又说,“哥哥,没想到我们两个竟然同病相怜。”傅凭司问:“怎么说?”盛明盏道:“我失忆,你也失忆。”“这就叫同病相怜吗?”傅凭司失笑道,“那我()的记忆还是比你要完整很多的。”盛明盏躺平在床上,开口说:“睡了,睡了。”傅凭司道:“晚安。”直至听见枕边人轻缓而平静的呼吸声,傅凭司才稍微安心下来,闭上眼睛,思索着什么。很久以后,他才进入睡梦之中。大抵是日有所思,所以夜有所梦。傅凭司的梦里,重新出现了那座实验室。高高的城墙,银白色的涂色显得冰冷又空寂。站在他身边的人放开了他的手,话音从高处传来:“进去之后,记得要听话,配合实验员的工作,不能提前出来。两个月之后,我才会来这里接你。”梦境之中的人看起来很高的样子,以小孩子的身高,他需要竭力抬起头,才能看见他母亲的面容。萧乘月伸手推了他一把,让他往前跑了几步。于是,傅凭司背着半人高的书包,慢慢地走进高墙的大门口,遇见了等在门内的研究员。研究员问:“你是一号实验体吧?小朋友,伸出手来。”傅凭司想说自己的名字,最终只是安静地抬起手来,任由眼前的研究员在他手上挂上了一个实验信息牌。挂着实验信息牌的细带紧紧地贴在他的手腕上,他觉得有些紧,想开口说可以放松一些吗?就在这时候,研究员对他说:“一号实验体,那是你的妈妈吗?要不要跟她说一声再见?”傅凭司回过头去,看见站在门口的人已经转身离开。那道高挑的身影逐渐走远,最终回到了车上。很快,车被开走,留下些许轻渺的扬尘。傅凭司低下头,看见实验信息牌上的信息。序号:一号。性别:男。年龄:八岁。研究员道:“一号实验体,你会哭鼻子吗?”傅凭司道:“不会。”……傅凭司睁眼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盛明盏听见动静,翻了个身,滚进他怀中。他下意识伸手,将人揽住,道:“宝贝。”盛明盏道:“早上好,哥哥。”傅凭司应声:“早上好。”盛明盏好奇地问:“你今天醒得比我还晚。昨晚我睡着之后,你是不是还在熬夜?”傅凭司笑道:“没有熬夜,只是做了梦,然后就睡到了现在。”盛明盏撑起身体,半趴在傅凭司身上,出声问:“是好梦?还是坏梦?”傅凭司道:“不好,也不坏,平平无奇。”“哎呀。”盛明盏闻言,兴致勃勃地说,“今晚睡觉之前,我会祝你做个好梦的。”傅凭司抱着盛明盏,从床上坐起身来。盛明盏还道:“梦里有我。”“好的。”傅凭司应声说,“梦里有你。”他起床站在盛明盏身边,开口道:“宝贝,起床该去洗漱了。”两人去到洗手间,完成洗漱后,换好衣物,才下楼去吃早饭。傅叔已经等在了餐厅内,见到从楼上下来的两个人,出声道:“少主,少夫人,早上好。”“家主今天一早就离开了,就不和两位一起用早餐。”傅叔一边解释,一边拿出一个红包,递给盛明盏,“少夫人,这是家主给你的新年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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