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火笑了。
她的这抹笑里,夹着对他的失望和瞧不上。
任砚墨色的眸子,微微收紧,他听不懂。
"你在说什么"
"任砚,其实,我不想跟你做这事,我是没办法,你大可不必飘洋过海的来,明城那位,已经在吃飞醋了。"
明城那位
任砚没想起是谁。
季烟火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女人太多,想不起是哪个了。
唇角讥诮。
任砚尝试着猜道,"你说毛若微"
"知道还问。"
"你一直觉得,我跟各种各样的女人上过床是不是你不愿意接受我,是因为你觉得我很脏是不是"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像在隐忍。
季烟火不怕死的点头,"你不脏吗还是说,你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她的话,有一些激怒了他。
他不想粗鲁的对她,他想好好的温柔的跟她做亲密的事情。
没办法,他还是生气了。
他的吻用了力。
在她的颈子,胸前,小腹,甚至最私密的地方,都留下了痕迹。
她感到很羞耻,一直在反抗。
可是反抗有什么用呢。
一,二,三,四次后,她奄奄一息的。
他抱起她,往洗手间里走,"以后少说刺激我的话。"
季烟火挣扎了一下,"你敢做,还怕说了"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脑子呢"
他不想跟她起争执,可是任由着她误会下去,他这婚姻也岌岌可危。
无论开始的多么狼狈和不堪。
现在的他是想跟她,好好的过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