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震惊。
我与一头猪四目相对,良久。
突然,一阵头皮发麻,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心里徘腹:「真是跟我老公住久了,现在看一头猪都有感觉了。」
我提着桶往回走,肥猪趴在栅栏上两眼泪汪汪望着我,我僵硬的举了举手上的桶叹息:「别急,我明天还来。」
我送了两天的猪食,想着那头肥猪的异样,到底还是没忍住悄悄问大嫂:「那头肥猪是有什么病吗?」
「怎么了?」大嫂搓着手上明天挂猪肉的麻绳,奇怪的看着我。
「没什么!」我有些讪讪的往后退,皱着眉头望着外面的乌云暗叹:我总不能说,我觉得那头猪好像爱上我了,看我的眼神总是深情款款,还做一些奇怪的举动,比如单膝下跪。
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喂过的猪好几双手都数不清,从来没见过这样奇怪的猪。
凌晨,我睡不着,鬼使神差的跑到猪圈,对着大肥猪倾述我的苦闷:「我苦呀,老公虽然是个帅哥,但是个面瘫,我虽然名义上是老板娘,却干着保姆的活计,还不如就在乡下喂猪来的自在。」
「我送你项链耳环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我老公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我被吓了一激灵。
「在哪儿?你在哪儿?」
我戒备的四处张望,却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在这里,你的下方。」
我循声望过去,与大肥猪四目相对,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
「就是就是……」
话在我嘴里打结,我抬起来的手指一个劲的颤抖,半天说不出来。
「没错,就是那头……嗯。」
男人沙哑的声音有些阻塞,以及难以启齿的郁闷绝望。
天呀,在宰猪前,我发现我老公变成了那头猪,怎么办呀?
我几乎要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