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真的感到很不可思议
也不是说对什么感到厌恶了
可是强颜欢笑
还来的幸福我才不需要
对今后的人生
我也根本没有任何期待
——樱坂《最终の地下鉄に乗って》
“哔哔——”
屏蔽门缓缓打开,先下后上是不存在的,人们只是一味地只顾着自己罢了。我跟在上车的人流里上了车,找到一个边角位把自己的身子陷在里面,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右手捏着手机,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昨天做了什么。
到站了,扶着扶梯感受着身体被带动着往上,一阵无力感袭来。
昨夜。
“为什么一个都打不通”
我用双手重迭着盖住自己的眼部,但眼泪根本止不住啊。交叉着手臂,我把头枕了上去,侧着头,看向还在拨打着的手机。虽然传来着悠扬的音乐,但根本打不通啊。
“你拨打的电话占线中,请稍候再拨,再见。”
听着那机械而僵硬的提示音,我用指甲狠狠在自己手臂上犁出一道道沟壑,痕迹很深,几分钟都消退不去,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唤醒我的感官。
谁能来救救我。
我徒劳地翻找着另一个小时救助热线,用颤抖着的手在拨号盘上一个个把数字输了过去。
“欢迎致电花城小时心理危机预防热线,你拨打的电话占线中。如继续等待请按。“
我按了。
然后就是听了五分钟悠扬的音乐,但那根本不是我要的啊。为什么一个个都打不通啊。
“如需继续等待请按。“
我又按了。只要这样保持下去,我就能维持着期待。期待它会接通的时候,求求不要机械地自动挂断等待了那么久的我啊
但我还是在不知等待了几次后又被机械自动挂断了。
我只是把头埋在手臂间。
我无法制止自己想起了姐姐。
我:姐姐,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我挪开手指,侧着脸,在一片黑暗的房间中,只有手机映射出聊天背景那淡淡的白光。
手机振动了一下,犹如迷失在洞穴中的人突然碰到了光亮,欣喜若狂的我抓起手机。
姐姐:还好,怎么了?
我不断地咬着下嘴唇。姐姐回我了,但我想怎样呢?我才发现我根本没想好。眼皮不由沉下去,思绪已经崩溃,哭到现在我其实已经无力再哭、无力再悲伤了。强烈的躯体化,头晕、心脏痉挛痛折磨着我,我靠着床板,现在其实只想睡一觉了。
我拍了拍脸颊,我已经后悔打扰姐姐了,但我不能不回她,强制让已经无法思考的自己思考起来,思绪犹如在泥潭中迈步。
我:没事
隔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