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齐严没有挂电话,迅速转身就朝门口走去,周棉打开门差点和来人撞了个满怀。
咚!科秘书只听到一声很闷的身体膨胀的声音,夹杂着布料摩擦的声音,还有一丝如有若无的气声。
!!这是他不花钱就可以听到的吗?
来人肯定是周小姐,这不是花不花钱的问题了。
这是要对他q,以及年终奖下手的声音了!
一个不会磕cp的粉丝,不是好秘书。
柯秘书飞速朝自家不值钱的齐董说,“明早再向您汇报”。
啪!挂断了电话。
周棉罕见的有些扭捏,站在门口,不肯挪地儿。小瓢虫的图案不意外的出现在周棉的睡衣上。刚刚洗过的头发,被吹的蓬松又柔软。芍药花的香味扑面而来,齐严的呼吸都改了节奏。
“二哥我,我有点睡不着。”
周棉在心里爆锤自己的头!这是什么烂理由,睡不着就来别人卧室找人的借口,年前的偶像剧都不这么演了!
齐严没说话,只低着头盯着她僵硬的表情。
“嗯,我也睡不着。”
周棉没想到二哥给了一个台阶,她已经是懂事的棉棉了,顺坡就往下走。
“二哥是为什么睡不着?”
说着,还没等到答复,手又被牵上了。二哥的手掌很宽大,掌心有薄茧。似乎听七哥说他是在国外读书的时候骑马磨出来的。齐严洗漱完,许是给了他同样的洗漱用品,竟也带着芍药花的香味。
牵着她时,身上很香,手上很暖。
齐严这个房间是二楼的次卧,比周棉的小些,但有一个露台。推开小门,他们手牵着跨上露台的阶梯。
“还是很担心?”
齐严的风格一向直接,但事关重大很多事情他也还在查,所以说的隐晦。
“嗯”。
夜深了,露台上的风有点大,周棉下意识往齐严身后跨了一小小步。她发誓对方很难察觉的那么小一步!
但齐董还是发觉了,一个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只是睫毛的颤动都能发现,何况是现在。
他放开牵着周棉的手,举高拦住她的肩膀,一半的身子挡在她前面。
这,算是拥抱吧。
周棉后知后觉的想。
“外公会没事吧。”周棉再次发问,她左手悄悄抓住齐严的衬衫下摆,这是一个信任的下意识动作。没有听到回答,她抬头望去。在她动的同一时间,齐严低头,他的掌心从肩头滑落,一双好看的唇也落到周棉的唇边。
齐严的声音有些暗哑,呼吸的拨动也一丝不落的被周棉全数接收。
“不相信我?”
周棉的背脊用力的发紧,男人呼吸的温度似乎要烧透她的面皮。
“信的”,这两个字如果录音放给事后的她听,是一个让人社死的瞬间。
软绵绵的没有丝毫攻击性,齐严的强大不仅体现在工作上,更体现在拿捏人心上。
陌生的环境,突如起来的坏消息。让周棉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当齐严的上嘴唇贴上自己的时,周棉的心咚的一声,像一个冷硬的铁掉落湖底的声音。
周绵顺从地闭上眼睛,嘴唇放松的迎接男人的进攻。唯有手里越抓越紧的衬衫,出卖了她此时的紧张。齐严手心用力握住她的腰,感受着周棉微微唤起带动的腰线起伏。小瓢虫的睡衣是一贯的真丝面料,被秋风吹的微微鼓起。
男人掌心的温度与周棉腰臀间温度相互渗透。
说不清是谁温暖了谁。
一楼的梧桐树摇曳了几个身姿后,齐严回到了两人鼻子相碰的距离。
浅尝辄止,齐董是一个懂得延迟满足的男人。她的棉棉被包裹的太厉害,如一朵紧闭不开的花,需要最温柔有耐心的花匠,一瓣一瓣剥开她包裹着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