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是不是想死”
朱鸢扬起手想要打了这只不听话的恶狗,谁知那抽插的动作太过激烈,顶的她丝毫无法触碰到燕停,只能留在原地,被摇晃的奶儿一下一下的拍打。
谁知身下的动作突然停下,只瞧见那张英气的脸俯下身来,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左脸上,炙热的触感仿佛在焚烤,指尖旁便是那双赤诚湿润的眼睛。
“打我吧。”
“殿下。”
他用发烫的语言,颤抖的舌尖,诉说着,阐述着。
“殿下想怎么样”
“都可以。”
肉体交织,淫精相撞。
“若是死”
“也可以。”
就这般轻描淡写,不置可否。
“早就是殿下的了”
“什么?”
朱鸢被他按在帘子上从后面操弄,散乱的鬓发在撞击中像西湖边的杨柳,依依怜惜。
“命”
“早就卖给殿下了。”
他小声的说着,说着那个元月的夜晚,有个趾高气扬的大小姐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莽夫,坐在池子边放从未见过的莲花灯,生气的抱怨着,我说让你死,你才能死。
她很不讲理。
他早就知道。
白精不知被浇灌了多少次,下面也逐渐酥麻起来。
她迷迷糊糊的被温柔的手臂圈起,感觉到唇部一片湿润涌入齿间,朱鸢抬眼瞧着他,银丝相连之间是彼此不可自控的崩溃。
“殿下可不可以也喜欢我?”
朱鸢听到他说。
那声音是颤抖的,是蜷缩的,是不透光的。
大明长宁公主,爱慕着敬安王府的邵小将军。
郎才女貌,最是般配。
“哪怕只有一点点。”
她用柔软的唇吻带他看了一场鸢尾花开,却又在同一时刻,翁动着陨落。
朱鸢从未看到过他这幅模样,星动的眼泪气若游丝的滑落,无声的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