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
“你的洁癖呢?”银荔很崩溃,这位少爷能不能恢复没事绝不动一根手指的习惯!她不想几天走不了路!
他的洁癖倒是还在,极度双标地分成了床上床下两个模式,不干这事儿的时候人模狗样嫌七嫌八,沾上这事儿就变着花样摸她,一点也不嫌脏。
“我是男人。”
开了荤之后破戒就容易多了,他不要脸地承认了自己回避了许久的本性。
“我是腿痛!”认真地推他,揍他肩膀。
温文尔瞧着不壮,肌肉是结实地覆盖着,男生一具骨架硬邦邦的,拍得她手疼。
“涂药做吧。”
什么涂药做。
她稀里糊涂就被他推倒了。
单薄的身体,小小的乳房,一只大手能拢住两个。
他没用手,用的是嘴。叼着她柔软的乳肉吸吮微不可见的乳孔,大口大口吞吃。
温文尔坐在大床边缘,双手却捧住她的屁股,十指掰开弹软的臀肉,捧着她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屁股下面吃着他裹满一根药膏的肉棒,跨坐在他身上颠来倒去。
她的双臂无力地缠在他肩上,像一株随波逐流的浮萍,随着他的浪摇摆。
深得她小腹都被肏麻了。
“又肿了……”
银荔低头看被撑大得变成一圈白色薄膜似的勒住肉茎的穴口,险些哭出来。
“不会的。”
他咬着她的锁骨,随手摸来两指膏药,沿着几乎打出泡沫的交合处抹开,实行边污染边治理的手段。
一边撞她,还一边用药摸她,生怕耗她不够。
“我想尿尿……”她累了,实在跟不上他的体力,“我要尿尿。”
温文尔捧着她的屁股停了一下,从下往上看了看她的泪眼,又颠了颠,“不许。”
“我要尿你身上了!”太过分了!怎么会有人对尿尿说不许!?
“尿吧。”
银荔抓狂,她很想疯狂摇他的脑袋,你是谁!快把温文尔还回来!!
温文尔以防里面摩擦破了,把药膏当成润滑液,肏一段时间就把肉茎掏出来重新涂一圈,从水光潋滟的肉茎变成套了凝固膜的肉茎,冰得他也要缩紧臀肌,匆促插回温暖的巢穴,然后把寒意融化在她的腔道里。
抽插间发热的药液顺着她的大腿溅下来。
掌心贴向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隐约能摸到他的形状。他和自己的东西打了个招呼,低声问她,“不尿了?”
“你混蛋!”
温文尔呵了一声,把她的大腿拉向他的胯部,强迫她下身顺着他的弧度含到最深,他弯腰,压着她后仰,揽着后背紧紧贴在一起,大腿和上身形成一个三十度的尖锐夹角,刁钻的角度足以撬开她一直紧闭的宫门。
只来得及突突跳动一下,她嘴巴大张,失语了。
温文尔咬着她的耳骨,松开精关。他把她浑身上下咬得青青紫紫,从锁骨到小腿,仿佛家暴现场。
微热的水流滋在他紧实的腰腹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真是尿了。涌出一股又一股的尿液,为两人混乱沾染着爱液、药液、精液的结合处多添一种复杂。
他们终于扯平了。
写得我一滴都没有了
严格意义上说,小温是正文第三位吃上肉的……狼反而还没……╭(°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