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被她的歪理气得仰倒。
“那你要怎么办呢?总不能干等着吧。”
银荔实在担心他会错过对情人解释的最好时机。
而温文尔懒得和她四肢不发达但简单的头脑连线。
银荔每天在上学、打工、和温文尔吃饭间穿梭,很快攒下了够交三次摘花基础罚款的联邦币单位存款。
随后收到了来自亚特兰学院舞会的邀请。
什么舞会?
她现在已经逐渐熟练用光脑查询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了,进步显着。
[我捡垃圾]:你是要我在舞会上刺激一下慕子榕吗?
[vv]:你试试。
银荔闭嘴了。因为她学不会跳舞。
那她能干什么?
过去勤工,递杯酒?
啊,好像确实可以。
舞会是联谊舞会,一年一度,亚特兰学院里的商学、法学、文学等专业联合在一起,又被亚特兰学生称为“猎物之宴”,意指大家通过这个舞会寻找看对眼的猎物。
至于谁是猎物,谁是猎人,全凭个人手腕。
[vv]:你人在哪里?
“请问您需要柠檬海蓝气泡酒吗?”
温文尔一转身,侍者不高不低,十分眼熟。
“这就是你的参加舞会?”
“我不会啊。”银荔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你和别人跳嘛,我只会踩脚。”
而且礼裙也左右穿不习惯。
“你做这个,能干什么?”
“一下午能赚联邦币呢。”
温文尔用眼神谴责她。
“客人,别不开心了,这杯我请您喝。”银荔叹了口气,“您要找的女士在北偏西°二十步外。”
温文尔放眼望去,光幕投影清晰又如水波纹荡漾,衣香鬓影的人群三三两两聚集,他毫不费力看到慕子榕攀着一个高大男性的肩膀,形容亲密。
互相报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温文尔自问在心中也早早做好了利用感情砝码不成功的备案。
但那一瞬间,很莫名的,也许是酒意直愣愣冲上头,让他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