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止了动作,伸手拂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亲昵地用唇磨蹭她微微发白的唇,“就像这样。”
好像明白了……却又更加不解。
她没有拿着的手搂住他的肩背,在他恢复温柔的肏干之中,含糊地问:“你不满足吗?”
阴茎从她的穴肉之中抽出,湿淋淋的水液被捣成白浊的泡沫,黏在两人的会阴处,淫秽而色情。
“我很难完全满足。”
他沉沉地笑着,再次拉着她的手,让烛液从他的肩上倾泻而下,肆意张扬地涂染着他肌肉紧绷的脊背。
他悄无声息地吸气,在灼痛的刺激下让自己保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
她的眼角微微低垂,显现出一种发起内心的不解和困惑,却又因为她本能的体贴,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慢条斯理地磨蹭着她因为紧张而绞缩的穴道,勾着她的欲念,不让她清醒,让她被他拽着沉沦在欲海深处。
“哥哥……啊——”庄凌被他顶到了深处,泪珠和烛液一起滚落。
姜呈终于放开了她的手,拿过那朵几乎完全融化的玫瑰,吹灭后丢在了地上。
赤红的烛液在地板上滚落出凌乱的痕迹,金芒微微闪动,被他丢弃得毫无怜惜。
他单手将她的双手腕都按在了头顶上,右手往下抚弄着她敏感脆弱的阴蒂,借着床头满月造型的灯光,眸光沉沉地注视着她在他身下扭动,竭力承接着他的欲望。
他忽然笑了一声,在她被顶肏得颤抖的间隔,俯身舔舐着她的耳廓,喑哑地问她:“宝宝,现在你的武器没了,你要怎么控制我呢?”
随着他的话语,他腰间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几乎顶到了阴穴的最深处,凿着深处的小口,跃跃欲试地想要探索。
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掌控,双手却被他桎梏,胡乱蹬着的腿儿也被他握紧了脚踝,搭在他因为激情泛红的肩头上。
他微微低头,就能看到那被他肏红的屄肉,颤动地挤出黏滑的淫水,试图缓解他太过于激烈的进攻。
姜呈的齿间舔舐着后齿,忍住撕咬的冲动,选择逐渐放开自己给自己加上的枷锁。
阴茎上盘旋的青筋恶狠狠地磨蹭着多汁娇嫩的肉壁,她被肏干得头皮发麻,头一次体会到了他的无道德到底有多么可怕。
哭泣会让他更加兴奋,挣扎会让她被无情地压制,主动的摇尾乞怜会让他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变成更加剧烈的肏干。
她被折腾得几乎失了神智,呜咽着叫他哥哥,却像是刺激了他的另外一根神经,让他一把将她捞紧怀里,在沉重炙烫的呼吸之中教她:“下次受不住了,还是叫我的名字。”
她在颠簸之中数次被他送入高峰,被搅成一团浆糊的大脑迟钝地反刍着他的话语,好一会儿才轻泣着问:“为……为什么?”
“唔。”他低下头,含住她无法自控的舌尖,说出了非常没道德的话语,“乱伦会让我更兴奋的,宝宝。”
他吮吸着她口中溢出的津液,堵住了她因为惊愕和羞耻而想要呵斥的话语。
她的身体又开始轻颤,在他没有停止的抽插下,变成了剧烈的痉挛。
高潮之中被激烈的肏干,她觉得自己的神经几乎崩断,强烈到灭顶般的快感让她似淹没着无边的潮水之中,甚至感觉到了呼吸困难。
他的动作稍停,指使着依旧硬挺的阴茎碾过她颤颤巍巍的穴肉,仿佛好心地提示她,“宝宝,你看,你控制不了我了。”
她并不明白,为什么他今天非要纠缠在“控制”这个话题上。
但是,在溺闭的快感退下去的时刻,她终于反应过来,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脱离那根让她几乎窒息的凶器,去拿床头柜上的另一朵玫瑰。
纯白烛光的玫瑰刚落在她的手里,她的脚踝一紧,就被他大力拖了回去。
像是即将逃跑的猎物,终究被凶兽咬住了最后的命门。
他笑着将她压在了床上,性甚至哉的阴茎,熟门熟路地蹭了蹭她柔软的臀儿,从后面插入了被之前的性事肏得熟热靡丽的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