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珀闻言冷笑,两个字几乎是脱口而出。
一直窝囊着的鬼火彻底发作,“分手能随便说?”
“我怎么不能?”
“想都别想,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没用!”
“怎么没用?你还要读研是吧?不去学校无所谓啊,健身房先堵,堵不到就去你老板公司坐着,想见你我总能找到办法。我再问你一遍我不同意有没有用?”
“好聚好散听过吗?”
“书读少了。只听过不择手段,屡败屡战。”
“柯非昱你少耍赖!”
“你觉不觉得叫无赖别耍赖才是真的耍赖?”
说不过他,咽不下气,姜珀咬牙切齿着——
混蛋,全世界最混的混蛋。
柯非昱有话想说,憋死了在嘴里,想发作的气劲儿被空气冷却下来,完全对抗他根本的自尊心,在她面前凝成一句万分屈就的话。
……
“你就为这些风言风语怀疑我。”
姜珀的表情可以说是皮笑肉不笑了。
何止。
如果约炮和操粉尚且能归结为道德层面的问题,那法治层面的败坏又要怎样粉饰?
她们掰着指头数约过的哈人数量,数完了哈哈大笑,嘲某og偷吃被抓,又笑某新人抄袭同行,几分钟的时间谈到的八卦不少,有亲身经历的,有道听途说的,“单刀会里那个谁,叫什么我突然忘了,前几天飞叶子被条子点了。”
“我知道呀!他们厂牌那个寸头男是化学课代表,四处放话要糖找他,后来局子蹲了一段时间,反正全员飞行员,近几年上头风紧,他们收敛不少,不知道是戒了还是怎样。”
“叶子飞多了会不会影响性能力啊?”
“以我和我姐妹的经验来看,尺寸普遍一般,但是玩法都多。”
……
这就是姜珀没有对柯非昱坦白的部分。
问不出口,或者说,她害怕知道答案。
贵圈远比她想象中脏乱差。
——而柯非昱,正好是贵圈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