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
说好三局定输赢,你自己选的,怪我咯!
那边李寄眠已经接到沈迦的电话,得到了新的线索。
“马爷爷?”拿到李寄眠的绣花,村长沉吟了片刻,才道:“他家住村口那一带,在一个小山包上,要走点时间,不过他家最近在盖房屋,可能有点累哦!”
李寄眠皱了皱眉,电话那头沈迦道:“没事,有我呢!学长,你忙你的,我先挂了。”
安钦等不及了,一把夺过周言手里的针,越过李寄眠递给了远在天边,把自己藏到角落里的秦诗,可怜巴巴道:“救救孩子吧,快饿死了。”
秦诗:“……”
周言:“……”
妈的,我不要面子的吗?
……
这户人家距离镇中心较远,在一个小山包上,要爬很长的台阶。
李桐和沈迦拿着
喷洒的热气刺得眼周娇嫩的皮肤微微瑟缩,沈迦眨了眨眼,略感不自在:“我觉得还好。”
三花猫眯着眼,对这个突然动手的人类警惕起来,猫眼打量那张脸,脊背微微拱起,似乎在酝酿致命一击。
“好什么好?”高铭一手按住三花猫的脑袋,打断施法,一手抬高了手不让沈迦拿走墨镜,教训道:“看看你的眼睛都被汗水蛰成什么样了?”
上次一起爬山的时候他就觉得沈迦太过在乎这个墨镜,几乎没有一刻是放松自己摘下来的,除了他们两独处,沈迦一直戴着墨镜,从来没跟人真正对视过。
不管白天夜晚,墨镜不离身。
这个不像社恐的小社恐到底在做什么?
见惯了对方懒洋洋的样子,突然探究的眼神让从未直面对方如此威慑力的沈迦像被狼盯住的羊羔一样生出几分无措,见高铭陷入深思,沈迦踮起脚一把拿回墨镜,不顾对方酝酿的怒意,拉了李桐就跑:“我们还要去做任务,回见。”
三花猫趁着沈迦抢墨镜的功夫顺利挣脱束缚,怒发冲冠地在高铭手上留下三道白痕,心满意足地舔了舔爪子。
李桐转头看向沈迦,面露沉思:“对啊,高总说的没错,你干嘛一直戴着这个墨镜,难受的话就摘了吧。”
她也很好奇沈迦一直戴着墨镜的原因,之前听剧组的人说是眼睛受过伤,可都过去这么久也不见好转,该不会还有其他隐情吧!
沈迦:“……”
我不难受,真的,比起难受,摘了墨镜之后要面临的麻烦才更让人头秃。
“可是高总跟上了咱们诶,”李桐回头看了眼,凑近小声道:“他看上去好像跟你的墨镜杠上了。”
沈迦:“……”
要不我现在去他面前表演个吃虫子?
吃虫子是不可能吃虫子的,自从那一晚之后,“烤残忍”这个词就进入沈迦的违禁名单,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那种软绵绵的触感,太掉san值了,只能想办法甩掉高总,让他别再惦记自己的墨镜。
文恋恋看了眼任务卡,指着另一条路:“高总,我们应该走那边。”
高铭看都没看手背上的猫爪痕一眼,双手在后脑勺后交叠,步伐散漫:“不着急,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