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渊那边不知道顾知究竟有什么事要耽搁,以至于在跟小k叮嘱完后还是有些担心。
白栀去找他时正好看到他一副愁容的样子,关心的问了句:“怎么了?”
“没什么。”谢思渊说。
“这儿都没外人了,还演什么演。”白栀觉得他演戏上瘾,在家里都装深沉。
谢思渊:“……”
谢思渊磨了磨后槽牙。
合着他日常的思考愁容,在她眼里都是演是吧。
“我是在为你顾姐姐的事发愁。”谢思渊故意说的这话。
白栀顿时来了精神:“顾姐姐怎么了?”
谢思渊抿唇不语。
一副不想开口的样子。
“你说话啊。”白栀伸手推了他一下,说出来的话跟什么一样,“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不是说我在演?”谢思渊拿她的话来堵她,眉眼间要有多欠就有多欠,“问我做什么?自己不会去问。”
白栀拳头陡然捏紧。
狗东西!
谢思渊哼哼两声装作没看到她的表情。
白栀拿出手机自己打去问,什么都没试探到的她只能重新来找他:“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么说顾姐姐怎么了,要么我让你背后的旧伤重新复发一下。”
“你还是不是人。”谢思渊没料到她这么狠。
“不是!”白栀说的理直气壮。
谢思渊:“……”
谢思渊怕她待会儿真揍自己,没再逗她:“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只是跟我说后天再回来,问她什么她也不说。”
“就这?”白栀眉心微蹙。
谢思渊:“不然呢。”
白栀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这可将谢思渊刺激到了:“你这是什么眼神。”
“这种事儿有什么好愁容的。”白栀比他看得开,对待事情也更为乐观,“大惊小怪。”
“她去江城的目的是做我爸妈跟谢雨欢的亲子鉴定,现在结果出来了,按理说应该回来了才对。”谢思渊把事情来龙去脉跟她说清楚,“但她说后天才回来,这明显遇到了事。”
白栀:“然后呢?”
谢思渊:“这还要什么然后。”
“顾姐姐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儿,真要有事她不知道给咱们打电话?”白栀觉得他最近因为家里的事脑子都变得不好使了,“你别忘了,小k还跟她一起。”
谢思渊按顿了一下。
“再说了,她就不能有点儿自己的私事要办?”白栀觉分析道,“她从小在江城长大,好不容易回去一趟还不能四处转转,见见朋友之类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谢思渊还在琢磨,“但如果是这些事儿,她直接跟我说不是更好?”
只有不方便说的事,或者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才会以那种口吻。
白栀:“……”
白栀都懒得跟他说了,扔给他一句:“说得好像你事事都跟顾姐姐报备了一样。”
谢思渊想反驳,偏偏无法反驳。
“你还是好好想想谢雨欢的事怎么处理。”白栀说,“这么多天了她幕后之人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总不能一直以这种状态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