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突然栽下来,跪在男人的腿边,快速的解开他的皮带,抽了才一半,西裤的拉链就被她急急的扯开。
贺戍眉头紧锁,箍住她垂下的红唇,“不需要讨好我,明白吗?”
车还在开,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刹车,尖锐的声音,把树上的飞鸟都惊的乱飞。
她蹲着那儿,水目朦胧的看着他。
“哥哥,操融融好不好?”
贺戍被这些字眼立时刺激的血脉偾张,喉结不停的滑动,他费力压下蠢蠢欲动的心思,提醒她:“这是外面,不怕?”
他记得以前在除了床以外的场合做爱,她都会第一时间表示抗拒。
苏融摇头,朝他解开了衣服扣子。
接着跨坐上他的大腿,圈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却在只剩毫厘之距时,停住。
她看着哥哥紧抿的唇线,因为自己的靠近,越来越松,直到它自动的张开,似乎已经做好准备接纳她的唇。
两人隔着一点点距离,对视着。
她握住他的手,放到胸前,乳晕那儿刚才都被他给玩红了,内衣松垮的盖在奶下。
吻印在他唇角:“哥哥,我知道的,你已经停在监控死角了。”
贺戍眉心猛的颤了一下。
“要我,好不好?唔——”
没有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忍得住,他几乎是凶狠地堵住她的唇,舌尖奋力扫荡,两个人在车里激吻着。
他施力把人一下搂到肿胀的性器上坐着,左手掐着她下巴,低头含住她的胸尖,另一只手则从她的牛仔裤后腰伸了进去。
“啊,哥哥别咬那儿……求你……”她流下快意又痛苦的眼泪,手插进他发中,咬着粉唇,承受着那种可怕的嘬咬。
贺戍吐出湿红的乳尖,扯下了她的牛仔裤。
很快,奶罩落下,内裤掉在他皮鞋上,包装被撕开。
他挺腰,将亲妹妹入了个彻底。
她胀的抽泣,伏在他肩膀,“啊嗯,哥哥,太大了,要破了。”
“乖。”他亲着她,在里面慢慢的抽动,最初念着她的身体还虚,并不剧烈。
可她湿的实在太厉害,还在排卵期,每一次顶入抽出,都会带出大量晶亮的液体,他西裤上全是她的东西,哒哒哒的插穴声,又湿又响,听在耳里,刺激的他头皮发麻,他的妹妹,真是个乖女孩,不管他怎么操都能出很多水。
“重一点,哥哥,再重一点呀。”
她背靠在方向盘上,双腿大敞,快成了一字马,明明上气不接下气,却仍旧贪图他的疼爱。
“好。”他哑道,整根送入,紧紧盯着她因为胀痛而皱起的五官。
她已经被他操得叫不出来了。
最后几分钟,他终是放纵了些,闭上眼,享受她甬道里的频频痉挛。
他喜欢在被她夹紧时发狠的撞子宫,那是会怀孕的地方,他总是恶劣磨那小口,在那孕育孩子的地方,每每只要一顶她就会哭,硬生生被肏哭,这是禁忌的结合下,最折磨也最催情的药,为了那几秒,他终是甘愿沉沦,甘愿承受所有万劫不复。
在窄小的驾驶位,他大力的插进她深处,女孩的吟哦被湿哒哒的入穴声取代,到顶点时,他在子宫口停了阵儿始终没有进去,只朝那小门儿狂撞了十几下就射了。
摘了套子清理的时候,女孩儿软成了瘫泥。
穴口太湿了,他手指在里面逗留了会儿,已经湿的不能看,纸巾全用完了。
他拉上裤链,取了瓶矿泉水,下车在外边洗掉手中的黏腻,才重新上来。
苏融盖着哥哥的外套,现在羞的脸红死了,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刚刚还在她身体里待过,耳朵火烧似的热。
“哥哥,我们不回家吗?”她看着陌生的窗外,问道。
“去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