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把手放下来了吗?”小人忽然可怜巴巴地问道。
程嘉煜抱住她,“可以了。”
楚曼就势搂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每每挨过打,反而是她最为放松最无防备之时,钻在主人臂弯里任性地撒娇,世间再无与之匹配之美好。
程嘉煜的手忽然插进楚曼腿间,不怀好意的啧啧出声,“怎么这么湿了呀?”
楚曼羞愧地不敢抬头,却被他在背上轻轻拍着,“抱你去洗澡?”
浴缸里放了爆炸浴盐球,浮满了亮晶晶的小泡泡,反射着灯光,像是银河。
银河中心,是同样流光的凝脂女体,唯有两瓣粉红,是星空里的鲜艳。
程嘉煜轻柔地给楚曼洗濯、按摩、抱出、擦干……然后一把按趴在浴缸边缘。
“还……还没完?”楚曼大惊失色。
“早着呢,中场休息而已。”程嘉煜气定神闲。
泡过澡的皮肤最是饱满水润,在眼前毫无遮蔽、可怜无助地瑟瑟发抖,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虐欲感官。
浸湿的藤条在空中甩了甩,水珠儿簌簌地随着破空之声落在后背,是凉凉的惊惧。
程嘉煜继续客串科教节目主持人,“训话环节也非常重要,尤其是需要有仪式感的小贝。可以是提前订好的家规,也可以是即兴找来的理由。比如——”
“嗖——啪——”
炸裂的痛感在臀上绽开,一条肿痕横亘而起。
“以后还喝不喝那么多酒?!”男人音域骤降,角色转换天衣无缝。
奥斯卡欠他一个小金人。
楚曼的长发散散地挽成花苞,只这一下,雪颈便被抽得挺成一条直线,几缕碎发垂到耳边,胸前的盈软更是猛然晃动。
“呜啊——”她哭出了声,“不喝了不喝了……呜呜呜……”
男友也好,主人也罢,这个人还是一样的心狠手黑!
“嗖——啪——”,“嗖——啪——”
接连两下。
“长岛冰茶味道好不好?!”
“啊——不好不好,不如奶茶好……”
体内的酒精许是被汩汩而出的眼泪悉数带出,楚曼现在早就清醒,后悔不迭刚才非要打程嘉煜“报仇”,不然他哪有机会假公济私,以“身体力行”培训她为由,理直气壮地开揍呢?
“主人……不用藤条了行不行……呜呜呜……”
“你看,又不懂了吧!藤条的精妙之处在于它的弹性和柔韧,能跟皮肤无死角地吻合,而且接触面积小,极致的疼痛一瞬间降临又短时间消失,是不是很像美妙的梦境啊?”
程嘉煜腾出一只手,握住顶端小果俨然挺立的娇胸,不无自豪地介绍着自己中意的工具。
梦境?那是到地狱里被油炸屁股的噩梦吧?!
“噼啪——”噩梦还未转醒。
“还敢不敢闹酒?!”
猝不及防,楚曼痛得惊叫一声,扶着浴缸边缘的手滑了下去,下意识地砸了一下水面。
水花四溅,也打湿了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