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医听见她的浪叫愈发兴奋,肉棒将她的菊穴到得发软,手指又去按揉她勃起的阴蒂,上下其手,温情染自是受不得很快便又喷出水来。
那太医这般将她干了许久,两张肉穴都灌满了浓精,这才将鸡吧抽出来。整理好了衣物,才解开那张帘子,看着被他干得瘫软在榻上的温情染,态度恭谨的说道:
“娘娘,这病因微臣已寻到,每日都得让微臣替娘娘上药,回去后微臣再开个方子,每日冲服,这病会有所缓解…”
梁贵妃(珠加更)
原来这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病症,只是温情染的肉穴太过敏感,而她身子又娇弱自然受不得这一遍遍的高潮,自是觉得难忍。
那太医为这肉穴所着迷,自是不想帮她全副治好,只开些强身健体的药方,让她高潮时不至于厥过去。
仍是以上药为借口,每日过来挂上帘子去奸她的小穴。
温情染也不疑有他,自是对他信任有加,经他施药救治,也觉得身子好了许多,对他的话更是言听计从。
让她躺着便躺着,跪着便也跪着,只任那所谓的药蛇在自己穴间捣弄,将那滚烫的药液灌进自己的肉穴里。
渐渐竟还上了瘾,一日不寻那太医过来便浑身难受,定要让那药蛇将自己两个小穴都奸上一番才算舒坦。
那太医自是乐见其成,这般下来胆子也大了不少,帘子也不挂了,只解了腰带绑在她眼睛上,还能将鸡吧塞进她嘴里让她吃吃,看着她被自己干得胀红的脸蛋,更显惬意…
很快便到了中秋佳节,宫里每年都会在这日举办中秋夜宴,宴请朝中重臣以及各方来使。
原本这事也该由温情染张罗,只是她方入宫不久,这事原来一直交由梁贵妃来办,而近日她弟弟刚在边境立了战功,老皇帝自是不想驳了她的面子,便也顺水推舟继续让她张罗,温情染自然也乐了个轻松。
只是听人说道今年夜宴与往年不同,大金国的二皇子耶律齐前几日来了京都,如今自然也是被邀在列。
这大金国国力相当,且金国的人生得人高马大,又善骑射,近年那边风调雨顺,养的马儿正是膘肥体健,两国相邻,老皇帝自是对他们多有忌惮。
对这金国来的二皇子自是不敢轻视,奉为上宾,他便也是今年的贵客了。
温情染一向不关心朝政,对这些事自是没放在心上,只等着那晚过去吃吃喝喝陪陪笑装装傻便好。
哪知过了两日,那梁贵妃便差人来请,说是要与她商议些宴会上的事宜。
一般来说,自是这梁贵妃亲自来她宫中与她商议,那来请人的婢女却说道:“娘娘如今大忙,那礼部的刘大人都还在宫里商议,一时半会走不开,这才派奴婢过来请娘娘…”
温情染一向不在意这些虚礼,谁去谁的地儿又有多少区别,不过是多走两步路,全当是散心了。
便是换了衣衫跟着那婢女去了梁贵妃的寝宫。到了那处见梁贵妃正与礼部的官员商议,要她过来也不过是询问个意见。
温情染哪有什么意见,只坐在一旁随意的听着,间或附和上一句,正是懒懒散散昏昏欲睡之时,那倒茶的婢女也不知怎的,竟将那茶水撒到她身上。
屋里众人皆惊,那梁贵妃上前便狠狠抽了那婢女一嘴巴,骂道:“你个贱蹄子,上个茶水都能弄湿娘娘的衣衫,怕不是活腻了!”
温情染见那婢女脸肿得老高,跪在一旁哭,便是说道:“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骂过便罢了…”
那梁贵妃转头说道:“娘娘,都怪臣妾治下无方,害得娘娘湿了衣衫…娘娘莫要着了凉,先去偏殿换件衣衫罢…”
说罢便挥手招来个婢女,领着温情染去了偏殿。
那婢女给她寻了件衣衫换下,再回到厅里时,那梁贵妃却是气红了脸,指着那几个丫鬟骂道:“都是本宫惯的你们,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们给娘娘穿的是什么?本宫殿里未穿过的衣衫拿一件换与娘娘都不会,寻了个下贱人穿的,是要把本宫气死吗?!”
温情染这才看出自己身上穿的却是梁贵妃宫里婢女的衣衫,只是穿也穿上了,也懒得去计较这些。
便是说道去:“罢了罢了,怕是她们最近跟着贵妃忙坏了,本宫便先行回宫,回去换一件便是。”
那贵妃见状便是一路与她小意赔罪一路将她送到了宫外头,且是温情染转身,她才勾唇一笑,哪还有方才良善的模样。
温情染出来没乘步辇,从此路回去还得绕过御花园。步行确实要走上一段时日。
且正走在路上,后头赶来一婢女,追上来便说道:“娘娘…娘娘…方才出来的急,换下的衣衫忘了拿了,我们娘娘觉着有愧,还备了几箱礼,不如让这姐姐随我回去拿罢…”
温情染觉着这梁贵妃有些大题小作了,便是想拒绝。
那婢女却是哭丧着脸说道:“皇后娘娘若不收下,贵妃娘娘定会觉着愧疚难当,出来时娘娘千万嘱咐,定请皇后娘娘不要推辞…”
温情染一听这话无可奈何,便是让自己的婢女随那人回去,自己独自回宫便是。
看在我这么准时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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