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念的手已经触摸到“他”了。
好鼓好大,几乎包不住。
掌心抓揉了几下,她迫不及待去解他的裤腰,整个裆部被绷得很紧,拉链都不好滑,就赖他,不知见好就收,都这样了还装性冷淡。
她心急,手上没个轻重,划拉链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了。
赵恪“嘶”了一声。
申屠念再不敢动了,抬眸去看他的表情,像做错事的小孩。
可是小孩哪会抓着男人的性器不放。
“抱歉。”
这回又耐心了,她小心解开,将“受伤”的烫物从束缚里解救出来。
赵恪的眸光始终盯着她,看她下一步怎么做。
申屠念知道他在看她。
莫名其妙的害臊起来,随之还有一丝兴奋。
男人的阴茎在掌心跳动,像是催促。
申屠念不敢和他对视,只能往下看,视线从他衬衣的扣子一颗颗朝下落。
衣服下摆有些长,盖过耻骨和性感的人鱼线,只露出一个猩红的顶端,她认真注视了一会儿,直到看到“他”挺立,有白稠从铃口溢出。
像被她不小心挤过头的假睫毛胶。冤枉的是,她确实没有用力。
申屠念将那几滴涎液裹进手心。借着这一丝滑腻,上下撸动。
她没留意,拇指擦过龟头的瞬间,赵恪明显的呼吸一窒,她忙着呢,一无所知。
申屠念的手活一般,非常一般,不讲究技巧,直上直下的撸,很实诚很笨拙。
但就这几下,也够他消化一阵了。
后腰眼浪潮般的酥麻感。一股接一股,爽得遭不住。
一定是她太久没碰他了。赵恪想。
男人的下颚角一阵发紧。
他在忍。
可不能她随便一点火他就着了,太没出息。
事实是任何付出都渴望得到正向回馈。如果没有,多少有点打击信心。
他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申屠念手都酸了,他也不给个信儿。
怎么他弄她的时候,她就跟踩了电门似的抖个不停。
申屠念不会承认自己技术差。
或者说,不愿承认赵恪胜自己一筹。
刚刚是她不用心,重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