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躺在榻上翻着话本,吃着他剥好皮的葡萄,放下书斜眼一看,伸出食指按着他的脑门:“陆谨言别摆着一张苦瓜脸,你傻呀,既然要实力至上,那有问题的你挨个打一遍不就服了,不服在打一遍,打到服。”
“夫人所言甚是,明个儿,我挨个打一遍试试,为感谢夫人妙计,赏葡萄一颗。”
陆谨言再剥颗葡萄喂给温容。
温容向前一咬含住他的指尖,舌头滑过指腹,她拉住陆谨言的衣领,弯着眼如偷腥的猫儿,朝他吹口气说道:“四郎,换个赏,要你。”
陆谨言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终于愿意叫自己“四郎”了。
碗盘坠落葡萄滚满地,陆谨言欺身而上,吻住红唇,收不住的喜悦与兴奋充斥全身。
两人急不可耐互扯着衣,温容半露香肩,陆谨言吻上落下一粒粒红梅,换得美人娇吟,温容按着他的后脑勺享受欢愉,一条玉腿勾着他,娇吟催促道:“嗯四郎你快点”
陆谨言一路吻上她的下颚,鼻尖在脖颈处流连,他将大腿拉近搁在腰上,肿胀的性器晕湿白裤露出浅红色狰狞的轮廓,他道:“快,要怎么快,这事快不得,快了委屈你。”
“净会耍嘴皮子。”他这假正经的模样逗笑温容,仰着脖子咯咯发笑,她笑说:“以后孩子要像你,那得有多少姑娘被迷得神魂颠倒。”
“孩子”两字触击到陆谨言敏感神经,突然间陆谨言痿了,他看了看自己瞬间痿下的阳物,好在温容没发现,于是用手指将温容送上高潮,看着女人高潮迷离的眼神,精神上恨不能将她翻来复去操个底朝天,然而肉体却无所作为。
温容休息片刻,疑惑道:“你怎么还不进来?”
“你有满意就好,今天先这样,我怕太久没做伤着你。”陆谨言弯腰将她抱起,将人带入浴池沐浴。
陆谨言以为逃了一劫却不然,浴池内温容熟练抓住性器在手中把弄,却没起色。
温容瞪着眼惊恐道:“四郎,他坏了?不,是痿了,不可能啊刚刚还”
陆谨言也不明白为什么会阳痿,他叹口气将温容转过身,抚过香肩,握上一对椒乳揉捏,自责道:“我的问题,突然太兴奋了,兴奋到萎了,可能要先让他缓个几天,适应适应,先委屈你几日。”
温容没有多想,笑着说:“真怪。”
陆谨言附和道:“嗯,真怪。”
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往后几天温容用尽浑身解数勾引陆谨言,起先是有用,硬得如烙铁,当性器抵住穴口时,却萎了。
用手套弄却能出精。
温容缓缓说出自己的怀疑:“你这是不想跟我做?”
这话吓得陆谨言一跃而起,他连忙解释:“不,我想做的,我但我给我三天,三天我一定找到原因,你信我我我对不起”
大概是愧对温容,说完他匆忙抓着衣裳逃离现场。
温容伸手想拦:“等等!”
看陆谨言光着屁股跑远,她才放下手,觉得荒谬到好笑:“我没怪你呀。”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滑稽,他要给下人或弟子撞见还不有个“变态”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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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谢挺喜欢陆谨言,虽然他有些地方做得不是很好,但他已经努力了。
有没有人跟老谢一样也喜欢陆谨言?
像评论区所说,如果没有这些悲剧,温容与陆谨言会很幸福,然而命运弄人,真正的故事中,他们两就是个砲灰配角。
记得帮老谢宣传一下,收益好,到时候来写两人甜到蛀牙的番外。(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