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江辞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工作和毕业论文上,青衫便是继续过着他的小米虫生活。
他在“有途”那边很受孩子和家长的喜欢,当初去找尤经理帮忙开实习证明时,尤金便问过他愿不愿意毕业后加入他们。
青衫知道当时尤金的意思是工资不变,只不过换成全职而已。
他还是答应了。
公立的学校杂事和琐碎的事太多,工资又不高,虽说比“有途”稳定,但青衫暂时并不需要这份保障。
一是对江辞太过信任,二是青衫对赚钱没什么执念,这个工作他挺满意的。
于是青衫现在就每天给小朋友们上课,空闲时间经营绘画账号,练练瑜伽,心血来潮还会去给江辞送个饭。
时间排得挺满档,虽然算不上清闲,但对比部分人的大四来看,还是说得上轻松。
他和肖颂聊天时,也知道了大家的去处。
大多数人选择进工作室或者公司肝图,但肖公子计划去搞摄影,用他的话说就是变相啃老。
至于吴筱博,听说他在考研。
想起他好几次别别扭扭的关心自己,青衫还是准备好好谢谢他,也愿意交他这个朋友。
所以在吴筱博备考期间,青衫偷偷给他送过几次吃的,给江辞煲汤的时候,若是偶然想起他,也会顺带给他送一份。
虽然他表现得更加别扭,但还是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
倒是比挑嘴的江辞好伺候多了。
时间缓缓走到十一月,荣城的气温开始降低。
青衫这会已经差不多要将江辞父母的事抛到脑后了,却在夜班下课的时候遇到了江彦平派来的人。
恰好江辞今天去川市开会,要后天才能回,恰好今晚有个小朋友的父母有事,青衫帮忙送她回的家,也恰好那个小朋友的家离御水湾不远,青衫便选择走夜路回去。
结果,就这么突然的,两个人猛地冲上来,一把捂住青衫的嘴,迅速把他塞到了面包车上。
扬长而去。
这条路平时车就不多,到了深夜更是没人。
所以两个黑衣大汉上车后就放心地松开了青衫的嘴,只把他的手脚死死捆了起来。
青衫使劲挣扎,却怎么也抵不过他们的力气。
他的尖叫被吓得染上哭腔,“你们到底要干嘛”
左边的大哥伸手像拍他的脸,“别怕,我们不会做违法的事。”
那只手上有条很长的疤痕,从手肘一直延伸到手背,青衫不敢细看,慌忙躲开,“你们当街虏人,还限制我的行为,难道还不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