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个有精神病的废物。
是的。
杨涵骂她不应该被生出来,她点了点头,同意了杨涵的看法,然后把饭盒抱的更紧了。
它很暖和。
郁西想。
就像……她的囡囡一样。
03
囡囡是郁西的女儿,死于叁年前的一个冬天。
据说是意外。
意外发生时,郁西并不在囡囡身边,她正忙着给囡囡买她奶奶不让吃的车轮饼。
所以囡囡的死是郁西的责任。
但其实还有一种说法。
囡囡之所以会溺亡,是因为遗传了郁西的精神病,她长到七岁,还分不清水与冰,只以为公园的湖面结了冰,她要去溜冰。
所以囡囡的死还是郁西的责任。
然后大家看郁西的眼神就变得微妙起来。
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也是害死孩子的凶手。
这实在很难让人同情。
很难同情到……就连郁西都无法同情自己。
“不、不要嘬、嘬奶头啦,奶、奶都要出来了……”
郁西在女人的娇嗔中回过了神。
奶……要出来了吗?
郁西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奶。
她的奶也涨了。
也许是妻子太过无趣,为了开发出更多乐趣,杨涵在两年前就给郁西打了催乳针。
他喜欢看郁西憋的双乳肿胀,苦苦哀求而不得释放的狼狈模样。
“真贱。”
这个时候,他就会点起一支雪茄,在烟雾缭绕间,吐出一次比一次更恶劣的话。
大多数的时候,郁西都是默认的。
但是偶尔,郁西也还会抬起头,默默地看着猩红的亮点。
她想。
其实杨涵是个好人。
他们是帝大的同学,杨涵单亲,她是孤儿,他们懂得也体谅彼此,他们曾经那样幸福过。
他只是太爱囡囡了。
她想。
爱到……恨不得杀死她。
04
郁西最终没有进去。
杨涵不喜欢她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