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不知道原身横行霸道这么多年,背后的资本有多强大?
面对她这副模样,两个男人一时都懵在原地。
片刻后,其中一个拉了拉同伴衣角:“余,余家?你是余家那个二世祖余锦绣?”
余锦绣看着两人:“你们是哪家的?”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短短几秒已经用目光交流过数个回合。
最后,还是左边男人赔了赔笑:“余小姐,之前不知道她是你的人,得,得罪了。”说完,两人头也不回跑离过道。
目送两人背影消失在拐角,余锦绣低下头看怀中女人。
女人面无表情,喜悲都没痕迹。她淡淡瞥了余锦绣一眼,目光中带着打量和审视。
那一刻,余锦绣生出些窘迫情绪。
女人的镇定自若宛若胜者的姿态仿佛对她的审判,审判她明知道这是个陷阱也为了美色哐哐往里跳。
余锦绣很委屈,她虽然开智许久,但本质就是条刚化形的小锦鲤,受不住诱惑很正常。
叹了口气舒缓情绪,她抢先开口找回场子:“不继续往下演了?”
女人眯着眼抬头看她:“嗯?”
“刚才那股害怕劲呢?”余锦绣嘲笑她不专业,“这么快就绷不住了?”
“我,没害怕。”女人攥起拳头撑在墙上,突然皱眉“嘶”了一声。
余锦绣鼻尖闻到淡淡血腥气,侧目便看到女人手上流出血迹。她这才发现,女人右手居然攥着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
她瞪大眼睛,心中提起防备:“吴绰到底让你来做什么?”
“什,什么?”女人茫然看着她。
缓了一会儿,她用左手摸索找到手包中的手机,打了个电话让对面的人过来接她。
余锦绣见她迷途知返,大大松了口气。
“你还挺聪明的,也是,被我识破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女人又瞥了她一眼,有些发白的嘴唇翕动,却没发出声音。她靠着墙壁,双手环抱身体,也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整个人微微颤抖,娇弱又矜贵。
传说中越是名贵的花越是生长在悬崖峭壁,无端引人攀折。
鲜艳血珠滴滴从她莹白指尖滑落,渗入脚下黑色地毯。余锦绣眸色幽深,伸手想把那块碎片取走。
但她的动作仿佛触动女人某处神经,她猛地侧身,抬手防备看着余锦绣。
“你还挺有脾气。”余锦绣苦笑一声,指着她右手,“伤口不处理一下吗?”
女人眨眨眼睛,低头看了一眼右手,顿了顿,将染血的碎片往旁边簸箕一扔。她又在手包里翻找起来,可只找出几张能够擦拭的干净纸巾。
余锦绣从口袋里摸出一条丝巾。
“别动。”她拉起对方右手,仔细帮她挑去两块碎渣,“哪有你这么粗暴对待伤口的?”处理完,她用丝巾简单给对方包扎。
女人愣愣等她弄完,开口干巴巴吐出两个字:“谢谢。”
“不客气。”余锦绣很满意自己的手艺。
她还是只锦鲤的时候有过许多任主人,这让她学习到很多技术。包扎的手法就是她从一位老中医那偷师来的。
老中医养什么都活不长,唯独她一只小鱼陪伴了他二十多年,老中医有什么话都愿意对她念叨。
“你看着也不差,何必为了钱干这些亏心事?”余锦绣尝试劝她回头是岸,“我也谢谢你今晚高抬贵手放过我,你要实在有什么困难我可以给你点补偿。”
女人晃了晃因为醉酒发晕的脑袋:“你是不是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