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是真的狗……不对,兔宝才是。”
想到这儿,南玉芝噗地笑了一下,转手又给自己?大腿来了一巴掌,“你神经啊你!”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发?癫。
她草草地冲了澡,从浴室里蹑手蹑脚地出去,刚一开门,就?看到兔宝靠坐在门口墙边的地上,眼眶微潮,唇瓣红肿,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
“对不起!”南玉芝愧疚自责地说,她闭着眼睛,“要?不你打我几下吧。”
“妈妈,我是想说……”兔宝牵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轻轻蹭了蹭,深色的眼瞳里透出乖顺的意?味,“我喜欢和妈妈做|爱。”
“喜欢妈妈亲我,抱我。”
“想和妈妈永远在一起。妈妈也喜欢亲我,是吗?”
向来顺服的狗,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主人身上,自然?也能?够发?现所有细微变化的情绪。
如果一次是不小心,两次是控制不住,后面的三次四次,又该算得上什么?
就?算是眼盲的人,也能?看懂这幅情景,双耳失聪的聋子也能?从激烈交缠的水声中,听懂发?生的事。
这是故意?的,有意?的,刻意?放纵的。
她的主人,她的妈妈,在占她的便?宜。
和第一次意?外不同,这一次,对方全然?清醒且认真地主导着一切。
事后的态度也千差万别。
兔宝不清楚原因,但她看到了结果。
她仍旧不清楚爱究竟是什么。
是想要?天长地久的陪伴?是对人的占有欲?是期望对方快乐的心情,因她高兴而高兴,为她悲伤而悲伤?还是妥协,是谦卑,是忠诚?
她早已经做到了这一切,也想要?和人一同享乐——如果妈妈喜欢做这些事,那么对象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为什么不能?是最好的、最先的选择?
如果这是爱,那她确确实?实?早已经爱上了对方。
如果这不是爱,她也不需要?知道爱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唯一知道且确定的只有一件事——她的身心,早就?交付到眼前人的手里了。
“什么?”南玉芝打了个磕巴,目光有些茫然?,“你确定吗?”
“我确定,妈妈。”兔宝偏侧过脸,轻轻地吻了下人的掌心,“我确定。”
“好吧,好吧……”南玉芝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神色还是有点恍惚,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发?展得这么快。
“要?不,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