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随:“……我比他大六岁。”
“问完了?”他语气冰冷:“挂了。”
小鲁边驱车驶出剧组停车场,边说:“随哥,欲大大被人泼油漆恐吓这事,我们要不要帮个忙查一下背后是否有人指使?他可是您的头号麦穗之一诶。”
欲大大平日虽不参与后援会管理,但出钱出技术,绝无二话;他们若袖手旁观,着实不太应该。
霍随闭目养神,薄唇微动:“嗯,去查。”
车内安静下来。
小鲁约莫开了十分钟路程,即将抵达酒店时,他忽地出声:“随哥,后面那辆车,一直跟着我们。”
霍随睁开眼,从车外后视镜看去,随即淡淡一语:“是小朋友的车。”
“那难怪会同路。”小鲁笑说:“中午他定漪澜的饭菜,我就该猜到晚上会搬来了。”
“不得不说,欲大大真是太壕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贵公子,听口音应该是南城本地人,这么说很可能是沈……”
霍随打断他:“开快点。有狗仔在跟。”
小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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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下了么?”
沈惊熠正和漪澜的总经理通话,他开门下车,往电梯口走去:“嗯,那把他们拍的东西留下,待会送上来给我。”
小苗见他挂了电话,终于忍不住说:“熠哥,你该不会是漪澜的老板吧?所以才让我报你的名字。”
她表情神秘兮兮的:“你偷偷告诉我,我肯定不跟茜姐说。”
“想太多。”沈惊熠一手插兜,斜睨着她:“我哪有这么大本事。”
电梯在五层停下。
这一层是标准套房,楼上为总统套房,沈惊熠怕自己住得太安逸,更容易激发咸鱼本性,因而只能“退而取其次”。
他对小苗说:“你先回房休息,六点再去二楼点餐。”
“嗯嗯嗯!”小苗兴高采烈地说:“熠哥,托你的福,我还是
都是老色批,毫无疑问,当然是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