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如蕴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不由就道。
「我没有要逃跑的意思。」
滕越:「」
他朝她盯过去,见她微光闪烁的眼眸中,不老实的光芒还是在闪动。
他知道自己再说千遍万遍也没用,干脆道。
「你大可以往外逃,但只要被我抓到,我那日说的话,就会一字不错地全部照办,绝不虚言!」
他声音不大,但说的得邓如蕴心下惊跳。
他说的那句,是「夜夜夫妻敦伦」那句吧
邓如蕴登时就歇了逃跑的心思,她暗暗气恼地瞥着他。
「当一个人没有旁的本事的时候,就只有这个本事了。」
她还敢讥讽他?
滕越简直要气笑,却不中她的激将法。
他只哼声道,「作战讲究打蛇七寸,我滕越在军中多年,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对蕴娘你,此法最简洁有力,不是吗?」
邓如蕴倏忽闭起了嘴巴来。
她只见他还没走,反而道了一句,「我倒是希望你赶紧跑,这样等我从大营回来,我们就可以要我们的孩子了。」
他说这话时,脸色还是绷着的,分明在嚇唬她,可他自己却还半咬着牙,似还想咬她两口一般。
邓如蕴真怕他要咬人,连忙侧过了身去。
「你还不赶紧走?我要回去睡回笼觉了。」
她要是真能回去睡回笼觉,滕越就放心了,很显然她不可能,他只能最后又盯了她一眼,然后把侍卫都叫了过来。
「夫人出门,你们明里暗里分两队跟着她。」
既要护住她,也要盯住她。
可邓如蕴確实被他嚇唬到了,念及他这几日都不太正常,也不敢乱跑,等他一走就叫了唐佑往街上转去了。
唐佑和唐佐是亲兄弟,但他年纪比邓如蕴还小,正是爱玩的年纪,出了府门就跟邓如蕴,把寧夏镇城里好吃的东西说了一遍,「夫人想去哪家馆子里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