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北煤矿?”李万康瞪大了眼睛一脸的疑问,“兴北煤矿不是已经宣布破产了吗?他们现在重组之后跑去了南方开矿了呀,在咱们龙城镇已经没有什么经营活动了啊!”
“是呀,正是因为他们去了南方开矿,所以我才来咱们总公司嘛!”赵明哲嘿嘿一笑,“也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呀!”
“明哲老弟,有什么事你明说就好。”李万康被赵明哲嘴角的笑给吓到了,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是这样的,兴北煤矿当初驻地兴北村塌陷地区的村民来镇政府闹事了,咱们子公司兴北煤矿当初承诺要给人家拆迁补偿并且盖房的事情,矿业集团可一定要兑现呀!”赵明哲直接把整件事都推给了龙城矿业集团。
“赵镇长,这件事那你还就真找不到我们龙城矿业集团,首先按照国家的规定,子公司的债务总公司是没有义务去承担的,更何况兴北煤矿现在的债务已经重组完了,这些村民也不是债权人呀!”
“对于这件事呢我也是略有耳闻的,说句难听的话整件事怪就怪咱们镇政府。”
“本来这件事我们矿业集团以及省能源集团都已经定性了,要为这次拆迁买单,而且具体的款项也已经都准备了出来,但镇政府一直拖着土地性质问题,就是不让群众签字,我们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追着替他们买单?”
“这事情就这么被搁置了,后来企业越来越难混,企业也开始改革,本来就不富裕,预留出来拆迁用的资金也就被消耗掉了,哪里还有钱给他们拆迁呢?”
李万康之所以对这件事了解的这么清楚,是因为当时兴北村准备拆迁的时候,他是拆迁筹备委员会的成员,负责协调一二级子公司之间的关系。
听李万康说了这么多的内容,赵明哲也有些无地自容,只不过现在还不是他懊悔的时候,“李主任,之前的政府在职能职责上可能出了一些问题,但现在这件事到了我手里了。”
赵明哲又喝了一大口水,“我已经让人去现场看过了那些房子了,根本就不适合居住,现在天这么冷,地质又不太平稳,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情况,我想这不仅仅是我们镇政府的责任,所以,你莫能不能给兴北煤矿负责人打个招呼,让他们先拿出一部分钱来,让这些危房里的群众暂时租房子住一段时间。。”
“明哲老弟,你说的也有道理,但你也知道我们那些二级单位的一把手都是集团的董事,我说了话可不一定管用呀?”李万康无奈的笑了笑,“对了,租房子大概要多少钱?”
“粗略估计一下,差不多每月要8万左右。”赵明哲叹了口气说道。
听到8万这个数字,李万康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那这事儿我还真帮不了你了,我们都是提前做款项支出计划,省能源集团给我们下了规定,超过五万块以上的支出就要报省能源集团,省能源集团去到国资委备案,等批下来估计最少也得半个月了。”